总之,这一次回京之后,器儿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就回落神涧来,宁灿那个人我信不过。
他这个人一点表情都没有,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说话时也是没有什么波动,我觉得就是阴阳怪气的,听说很多大臣都怕他。”
楼子初轻轻道,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说话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宁不器却是垂下眉,这个女人软到了极尽,血肉有若无骨,就算是以他的见识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姿色,前世今生,唯有此女。
阿离点了点头:“反正我听殿下的吩咐就行,我这个人不懂这些东西,我就只记得一点,不管是谁想要对付殿下,我都会直接动手。”
说到这里时,她从火炕上跳了起来:“呀!刚刚还说要上菜了,我这就去端,姐姐等着,今天吃羊肉,暖一暖身子。”
看着阿离急忙离开的身影,楼子初横了宁不器一眼,端坐着,双手拢在身前,低低道:“器儿真是好福气呢!”
“楼姨,我觉得阿离才是好福气!”宁不器一本正经地应了一声。
楼子初扑哧一笑,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软软糯糯的小手还带着微微的汗珠,留下来一抹如玉般的温腻,香味袭袭。
“总是会变相地夸自己!”楼子初嗔道。
宁不器将手在鼻子下方蹭了蹭,那股子如兰似麝的味道清雅勾人,勾着心弦微微荡着,始终荡不到岸,却又让人迷恋着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