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约她,何意柔已经得意的要飞上天了。那副表情就差跟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昨天跟你说你还不相信,怎么今天就突然打电话来说想跟我谈谈嗯?”

我冷哼了一声虽然不待见他说话的声音,然而眼前也只能忍了。

“你们跟踪曾寒?”

她掩着樱桃小嘴,咯咯的笑了两声,“咱们不说题外话?”

“好,”既然她不想跟我废话,我求之不得,“那就说说这个女人!”

怕她捣鬼,我和她的见面没有选在人少的地方,也懒得找个地方坐着喝茶,毕竟我们相互厌恶彼此,所幸选在了路边上,人来人往的,看她还能施展出什么诡计来。

“我说你找我来谈事情,连杯咖啡都不请我喝,就让我站在大太阳底下谈吗?”

我也没上他的道,“要么谈,要么不谈!你看着办!”

“总之我想从姐姐你这里得到好处,那就当我迁就你吧。”

我扯着嘴角,“你想得到什么好处?不如先说。”

她倒是表现的颇为淡定,“不急。你有问题可以先问我,我的问题到最后再说。”

我狐疑的看着她,感觉她今天怪怪的,不对劲,“你这么相信我?”

“不然呢?我拿出来的诚意来,你才会拿出你的诚意不是吗?”

这根本就不像平时的何意柔,不过她都这么说了,我完可以等到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对于她无礼的要求选择拒绝。

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居然没有深入思考,我能想到的,她就想不到吗,也或许是面对曾寒的事情我太着急,

“那个女人是谁?”

“我说过了,是曾寒在国外的老婆。两人在教堂里请了牧师做见证,还举办了婚礼,并且当时那个孩子已经三岁了,给他们做的花童,怎么样,够浪漫吧?”

我冷哼了一声,“你说话的根据呢?不会是信口雌黄吧?”

“呵呵,”她笑了起来,笑的我心里没底,“昨天就拿来了一堆资料给的你看,结果还被你给哄走了!不信你瞧瞧,当时他们举办婚礼的时候,在当地和算是个大新闻哦,所以报纸上有记录的哦!”

我哆哆嗦嗦的,几乎不敢去接那份报纸。何意柔看的好笑,直接甩到了我面前,指着上面的男人给我看,“瞧瞧,三年前的曾寒,可是比现在年轻了不少呢、。”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

“那他为什么回来?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何意柔耸着肩,“这个我哪里知道,或许是因为亏欠你?”

我抱着头,头疼欲裂,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据我猜测,他这次回来可能会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

什么?我握紧着报纸,几乎要将它撕碎。

“因为你生不出儿子啊!”

何意柔的声音响彻在我耳边,几乎让我崩溃掉。

后来,怎么走回家的我都忘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我妈喊我出门吃饭我也没有出去,怕她看出了我哭,又会担心。

圆圆也过来敲我的门,“妈妈你怎么了?”

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听不见哭声,却没敢回她的话。

曾寒会带他们回来,那我和圆圆算什么?他居然还跟那个女人结婚了、在教堂里,幸福而神圣,他们三岁的孩子还给他们当花童,美好的恍若童话故事,这样心甘情愿为他承受一切的女人,换做哪个男人不动心?

我哭的泣不成声,躲进洗手间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终于再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张启明抛弃我们母子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难过。

我已经不敢想像没有曾寒的日子,我们娘俩该怎么过,对我造成的伤害我无所谓,可是圆圆,她一次次的失去父爱,孩子的心里该承受多大的伤害。

我承认何意柔这次抓到了我的痛处,告诉我的这件事,仿佛在我心上狠狠的扎了一刀。

甚至,她还觉得不够残忍,又给我来了信息,“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还是老地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