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婶上来叫两人下去吃晚饭,敲开门就看到景织正抱着一只大白狐狸顺毛。
白狐趴在床上,脑袋搁在女生腿上,闭着眼睛,耳朵不时抖一抖——很是享受的样子。
景织一只手握着他前爪的肉垫,一只手抚着他缎子似的白毛,感慨:“保养的真好……这身皮毛值不少钱吧?”
狐狸耳朵抖了抖,默默收回了被女生握在手心的爪子。
景织还在感慨:“如果把头顶的毛剃了,你是不是也会秃头?”
白团子听不下去了,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的手腕,留下两个齿痕。
景小姐和这狐狸在这里,云先生呢?刚刚不是看他上来了吗?赵婶虽然疑惑,还是开口道:“景小姐,晚餐准备好了。”
“知道了,谢谢赵婶。”景织道了谢,抱着狐狸起身,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嘀嘀咕咕,“哎哟,你这狐狸怎么这么重?下去自己走。”
白团子闻言,伸出两只前爪子紧紧勾住她的脖子,挂在她身上不肯下地。
景织:“……”这狗东西,真不是在趁机占她便宜吗?
看出景织的无奈,赵婶道:“景小姐,这只狐狸……”
“这是博美犬。”景织纠正赵婶,“是我昨晚带回来的那只,赵婶忘了?”
迎上景织的视线,赵婶从善如流地改口:“这只博美犬,景小姐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先交给我照顾。”
感觉搂在她脖子上的爪子威胁似的收紧了力道,景织哈哈干笑两声:“不用麻烦赵婶,我带回来的,我负责。”
先生对这位未婚妻一直实行放养政策,赵婶对她的事从来不会多加干涉,闻言没和她继续纠结这个问题,问道:“景小姐,你看到过先生吗?”
“云沉?”景织低头看了眼挂在她身上耍无赖的狐狸,违心地说道,“他临时有事出门去了,明天回来,赵婶不必管他。”
出门去了?走这么急啊,也没个交代……赵婶碎碎念了两句,先下楼去了。
景织抱着狐狸走到楼梯口,感觉自己胳膊开始泛酸,她没好气地低声道:“云沉,你很重哎你知道吗?”
大狐狸雪白蓬松的尾巴左右甩了两下,示好一般把脑袋贴在她脸颊边蹭了蹭。
可恶,这臭狐狸真会撒娇!景织表面上表情忿忿,却还是认命地抱着他下楼。
这要是云沉那么个大男人,她肯定二话不说把他摔了。
可如今在她怀里撒娇的是这么一只又软又娇的毛茸茸……
看这毛茸茸的大尾巴,看这毛茸茸的耳朵,看这锦缎似的白毛,又有谁能狠心拒绝毛茸茸呢!
……
景织没能拒绝毛茸茸,于是云沉又以原身心安理得地留在了未婚妻的房间。
景织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雪白的一团在她床上来回翻滚,不时还贴在被子上轻轻蹭两下。
景织走到床边,摸摸他的脑袋:“云沉,你看,你掉毛好严重。”
她指着床单上的几根白毛,皱眉:“我在网上看到过狐狸换毛时的样子,你换毛的时候会不会秃?”
云沉就着她抚摸的动作蹭蹭她的手心,无视了她幼稚的问题。
景织爬上床,把他往旁边拨了拨,扯过被子盖上,靠在床头玩电脑。
一打开论坛,首页推送又是和陆邈邈相关的八卦新闻,景织点开新闻,果不其然,还是陆邈邈和某某男星的绯闻。
“这姑娘心理挺强大的。”景织翻看新闻,轻笑道,“对于网上这么多谩骂,不做声明,不做澄清,我行我素。”
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她胳膊上,云沉瞅了眼八卦新闻,甩来甩去的尾巴忽然不动了。
察觉到他的异样,景织问道:“云沉,怎么了?”
狐狸爪子在平板上按了两下,关掉了这条新闻。
“你很在意陆邈邈?”景织按住他的爪子,皱眉,“你不会……”
狐狸先生抬眼看着她。
景织一板一眼地说道:“不会也是这位陆小姐的绯闻男友之一吧?”
原作里没有和陆邈邈有关的描写,自然也不会介绍陆家和云家的关系。
不过大家一个圈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云沉认识陆邈邈并不奇怪。
更何况,这个陆家是陆解忧的娘家,和景织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云沉的性格,说不定会额外关注。
毕竟,要是景织真的嫁进云家,陆家和云家的关系就会更进一步。
景织问了个作死的问题,于是又被白团子咬了。
他用她的手腕磨牙,在她的腕子上留下两个小小的牙印。
“哎哟喂,疼死了。”景织捧着手腕小题大做地嗷嗷叫,“你看,你下嘴这么狠,要是咬出血了我还要去打狂犬疫苗。”
云沉本来因为她夸张的痛呼心有愧疚,正轻轻舔着被他咬过的地方,一听到她最后那句话,他毫不犹豫改舔为咬,直接在原来的齿痕上咬出两个血点。
“啪!”狐狸还没来得及收嘴,被疼痛刺激的女生条件反射一巴掌拍在大狐狸的脑袋上,发出一声闷响。
景织抽了张纸巾擦拭手腕上的血痕,没好气:“这下真的要去打狂犬疫苗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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