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扬州地面上王阔骑着一匹白马身被白袍腰间挎着一柄阔刀径直随着人流进入了扬州城,然后沿着主街道缓缓地向前走去,后在前方五百米的岔路口向东南拐进去,然后来到了一座名为醉扬州的酒楼下马,站在酒楼门口的小二赶紧牵过王阔手中的白马向后边的马棚里去了,王阔在笔直的走进了酒楼然后上了二楼,然后向四周看了看,只见临近窗口的位置坐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黑衣男子,王阔走了过去坐在了男子对面恭敬的喊了一声“大师兄”!那男子正是泰徽剑宗张真人座下大弟子燕破天!他看着对面的王阔说道微笑着“师弟,你来了!师傅还好吧!”

“师傅他老人家硬朗呢,最近还收了一个小师弟,名唤李梦白的!”王阔高兴的说道。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师傅已经好多年未曾收徒了!你这次去塞北怎么样?”

“草原上也遭了雪灾,部落之间经常发生摩擦,匈奴又死灰复燃了!师兄,那骆飞龙你可有消息!”

燕破天冲着王阔笑了笑,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这才低声说道“有消息说这附近的一个铁匠曾是他的属下,吃了这顿酒我们就去会会他!”

不一会儿两人吃饱喝足,王阔在桌上放了银子两人下楼出门右拐进了另一条大街,二人向前走了将近一公里来到路边的一个铁匠铺前站定,王阔双手抱胸靠在了铺子外边的柳树上,燕破天大步流星的来到了铺子里面看到一个脸上一条疤的灰色短衣

的汉子此时左手拿着一柄尚未打好的剑模,右手拎了一把大锤一下一下砸在了那剑模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那疤脸汉子看到铺子里进来了陌生人,便放下了铁锤沉声问道:二位朋友是来打铁还是铸剑,若是铸剑的话还得等几天,因为这前面的活儿有点多,所以你们要等几天!

燕破天站在了汉子的对面看了看汉子手里的剑模又随意的在铺子左看右看的最后拿起了铺子角落里的一把短刀懒洋洋的说道:我们就是来看看你这位朋友,听说你认识骆飞龙,不知道能否告诉我们在哪里?

疤脸汉子听到骆飞龙三个字面上顿时变了色厉声说道:“朋友,我不认识什么骆飞龙,你们定是找错人了?既然没什么事情就请出去吧,我还要铸剑呢!”

“哦,别六儿,你倒是忘性好大啊,怎么连你的大哥都忘了,你可是跟着他二十多年的弟兄,只是因为你的左腿受了重伤才退出了在这里苟延残喘!我们只是需要知道骆飞龙在哪里,然后我们就走!可是你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别怪我们兄弟去对面的巷道里宰掉你那刚刚得到的宝贝儿子,听说你娶得这媳妇对你还挺好!你舍得他们为你去送死吗?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说出骆飞龙的下落,要么就和他们一起去死,你看怎么样?”燕破天用那斧头随意的砍在近处的铁器上发出当当的响声,这声音如同炸雷瞬间响起在别六儿的心里,别六顿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他想到了是对方不知使用了什么功法,自己死了不要紧可是自己家里一直一脉单传,最近刚得了一个儿子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死,别六顿时万念俱灰大声说道:朋友,你别敲了!我说我说!骆飞龙就在武功山的山寨里!哪里有将近近千人的人马!寨子的路上到处有陷阱,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去了,免得白白送死!

燕破天看了看手里的斧子又看了看对面的疤脸汉子微笑道:恩,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我们走了你跑了去告密我们岂不是无功而返么?这样咱们一起去武功山转转,你给我们带路,这样我们也好找地方,省的我们找不到还要会来这里找你麻烦,你说是吧别六儿?

“好吧,你说的有些道理,只是我需要回家给我的老婆说一声,然后咱们就走您意下如何?”别六儿看到王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无奈的说道!

“哎,这个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你如果敢耍什么花招,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现在你前面走吧!”燕破天嘴角露出一丝狠厉的表情!

王阔站在外边的街道上百无聊赖的从树梢上撕下了一片柳叶咀嚼在嘴里眼神迷离的看着街上的来往行人!燕破天抓了别六出了铁铺朝着对面的巷道走去,王阔随后跟了上去!

暮色时分,一条小径歪歪曲曲的横穿过一片低矮的密林,密林右侧一条河流自南向东北缓缓流去,月光下河水哗哗作响仿佛在弹奏一曲夜鸣曲!路边的小草沾染了灰尘,一条长虫缓缓划过草丛向着河里游去!三个黑衣人骑着三匹黑马瞬间来到了近处,三人下马之后将马牵进了密林,不一会三人出来沿着小路急速向着前方行进,为首一人不时的东张西望,不一会儿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向着一棵白杨树走去,后面两人紧跟着他来到了白杨树旁边,为首那人用手指指了指树上的某处,后边的人定睛一看但见树根处撒了细微的白灰,二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为首的那个人!那人低声说道这就是今晚的安全路线记号,我们只要沿着有白色石灰的地方走就不会触发机关!二人半信半疑对视一眼,然后其中的那名高个子沉声说道你先前边走,我们俩后边跟着,你要是耍什么花样,我立刻打爆你的头颅!

为首那人点了点头顺着哪有白色石灰的地方走了,后边二人看着前面的那人没出什么问题也跟着追了上去,这一路遇到很多这种记号,有的在树根下,有的在草从边,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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