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让士子们阐述如何修身、治国、平天下。

这题目,恐怕是由皇帝亲自拟定,朝廷选能用的官员,必须是德才兼备之士,皇帝无非想借题目看看,这些文人士子是如何看待自身品德和看待百姓的。

萧权早在大学的时候,专门写这种思想教育论文,又在博物馆浸染多年,早就明白古来皇帝的心。

于是,他拿起毛笔,没有半分犹豫,奋笔书疾,行云流水,宛若在抄书一般。

萧定虽然连连落榜,试考得不怎么样,可字却是一笔好字。

萧权大笔一挥,到了中午时分,已经快要完事了,这一篇洋洋洒洒下来,写得他激情万分,畅快不已。

而此时,有的人还在冥思苦想,不得要义。考试虽还没有结束,可考生可以吃饭。

萧权写下最后一个字,捧起馒头就啃了两口。

此时外面狂风大作,看起来要下雨了。萧权赶紧把自己的试卷收好,免淋了雨。

这时,隔壁的魏清道:“大人,麻烦把油布给隔壁的兄台吧。”

那监考官一脸不耐烦:“放肆!考试期间,任何人不能有来往,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既然有的人没带油布,那就淋着!”

这时,魏清低声说了什么,又从袖中掏出一枚玉牌表明身份,吓得监控官一抖。不仅将油布给了萧权,还恭恭敬敬地给他铺上了。

“萧权兄,油布能挡雨,你衣服单薄,受寒了不好。”

“多谢,下次请你吃酒。”

“好。”

监考官干咳一声,哀求般看了一眼魏清,有别人在,不能再特殊了。

魏清和萧权便不再说话,外面雷声轰轰,乌云密布。

秋天的雨,竟分外地热烈又凄寒。幸好有这块上好的油布挡着,萧权的试卷才没半点湿,得以保住。

众人继续考试,第二部分,还是试帖诗。这部分比第一部分还古板,萧权从脑海中想着历年来状元的诗,挑了一首,便着墨写在了纸上。

“交卷。”

萧权请求监考官封卷,众人听了一愣,才半天,他就答完了?

一旁的魏清更是讶异,方才他以为萧权是说笑的,竟真的半天就完事了。

众人议论纷纷:“让他走吧,这个蠢材,连连落榜三年,今年恐怕又什么都不会了。和他一个考场,真是我们的耻辱!”

“就是,窝囊废就是窝囊废,多读一年书也成不了人中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