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气派的模样,也挺羡慕的,意思意思地说了闺女两句,就收下了。

因着收了孝敬,李氏更是喜逐颜开,又问了些女婿在外头的事情。

罗美娘捡着好事说了些,就问起大房的事了。

她其实也挺好奇的,难不成大伯子真像张玉寒说的,在外头出轨寡妇了?

这事也算问对人了,李氏早就憋了肚子话,只是碍于张家是亲家,不好随便在外头胡说。

她悄悄道:“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你爹有回去镇上,看到那钱寡妇给你家大伯子擦脸呢,笑得可好看了,你那大伯子有些羞,躲了下还是让她擦了。男人和女人都能做这种事,你说还能是啥关系?”

罗美娘:“……”

李氏继续道:“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怪谁,就你嫂子那样的媳妇,真是不多见。你没在村里,不知道你公公过的是啥日子。”

“夏天那会儿农忙,按说各家各户都得弄点好的让男人补补身体,可黄氏就不肯,有回你公公实在受不住,饿得眼前发黑,还是你爹给他灌了几碗糖水他才缓过来,又劝他别太刻薄自个,身子熬坏了,到时候买药钱还要花更多。”

“你公公听了你爹的话,这才拿了钱自个买肉。就他那点买肉钱,你嫂子也不放过,总拿话叫你公公填补家里,你公公不肯,她还给他脸色看了。咱们村里都说,要不是黄氏太过分,你大伯子怎么会跑去镇上干活。”

“……半个多月前发生钱寡妇的事情后,你嫂子就气得回娘家,把三个孩子都留在家里,最小的那个,跟咱们妞妞只差了八九个月,她当亲娘的也真狠得下心……”

“外头人都说是她娘家娘教她的,把孩子都扔下不管,就能逼你大伯子上门道歉,就是没想到你大伯子也吃了秤砣铁了心,跑到镇上眼不见为净了。”

“这三个孩子都在家里,你公公个大男人哪会管孩子,你爹瞧着他日子过得可怜,做饭就经常让我多做些送过来……”

罗美娘真是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内情,她虽不喜黄氏,不过都是女人,她天然的立场就是站在原配这边的。

张大郎要是为了妻子刻薄亲爹儿子休妻,罗美娘甚至还会觉得他总算有骨气回。

不过为个女人算什么事,罗美娘心里也有些瞧不起张大郎。

李氏还在继续道:“以前你嫂子做了不知道多少坏事,你大伯子都声不吭,我还想着他们情分不同呢,没想到为个女人变成这样了,真不知道那钱寡妇是啥手段,能把他迷惑成这样……”

对比起母女俩说八卦的和谐气氛,唐氏和张大福这边说话就有些不大顺利。

唐氏虽然不知道钱寡妇给大儿子擦脸的事,不过她从闺女嘴里也知道不少别的细节。

她跟张大福道:“大郎的想法不难猜,他就是仗着有你在家里给他擦屁股,才敢把孩子都抛在家里不管,咱们要是按他想得去做,他才是真的逍遥。”

唐氏是想劝张大福搬到小儿子家里住段时间,连三个孙子,最好也先不管,总得让大儿子知道,他要是自个都不要儿子,他们老两口年纪大了,也没精力帮他管孙子,他才会回来。

张大郎是什么性子她当亲娘的清二楚,他们两口子辈子就生了两子女,之前张大福和小儿子闹翻了,就只剩下大儿子能依靠,即使张大郎再坏再没用,也是张大福老来养老的指望,张大福不会对他这个儿子太狠心。

张大郎能这么毫无顾忌,也难说不是拿捏住亲爹的这点心思。

她是真的心疼老头子,不想他被儿子算计,今日进门时看见张大福那样,唐氏都觉得心里发酸。

他们夫妻俩这辈子没啥本事,就是靠着种地干活把孩子养大,在村里没有宗族亲戚可依靠,日子是真的苦,常年累月吃食里没有半点荤腥,好不容易卖了粮食能割点肉回来,也是紧着几个孩子先吃,就是这样分毫的勒紧裤腰带,才攒下了几十亩地的家业。

后来张大福执意要把家也分了,她是劝也劝过,骂也骂过,他就是不听,想着张大郎老实本分,他们两口子跟着他能过点安心日子,没想,到头来小儿子样样都不用他们发愁,倒是大儿子家都不要跑到镇上去了。

还连累得亲爹要在家帮他照顾孩子。

张大福其实不是啥爱好享受的性子,可你总得让他吃饱穿暖。他张大郎到镇上干活自个倒是衣食无忧了,却让老爹在家里为他收拾烂摊子,他也真有脸!

唐氏真是不想这事心情还好,想起来火就腾下又起来了。

张大福其实也不是糊涂人,知道婆娘的主意是好的,可说起要去小儿子家里住,他却还是不大愿意,“当初分家时就说好,咱们归大郎管,你过去就算了,我再过去,分家那纸契约还算不算数了。”

想起小儿子见到他时脸上总是硬邦邦的,张大福就觉得抹不开面子。

唐氏气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给想个主意,我先说好,那钱寡妇再好,她不是正道进咱们家的,这媳妇我可不敢要。黄氏再差,大郎想用七出休了她,我句话都没有,就是不能在外头胡搞!”

张大福想想道:“这事其实也不用搬去二郎家住,你不就是想把孩子送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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