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子走到绝世道剑旁,屏气凝神,一把握住了绝世道剑。而一旁的云魁子见此却是一惊,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难道云相子能做到?
应轻鸿则是眉宇微皱,神识一扫之下竟是发现云相子竟然没有动用真元法力,若是此剑反噬,那相比自己与师弟云魁子更为的危险。
“小心!”应轻鸿轻声一喝,单手冲着云相子便是挥出一掌。
云相子真元内敛,纵观掌门师兄应轻鸿与师弟云魁子二人皆是因为用功体想要克制道剑,自己便想到了如果不用法力来靠近道剑试一试。
然而就在云相子走到道剑旁并未感到什么凌厉的剑意威压,心情稍缓下的云相子握剑瞬间顿觉如山之势扑面袭来,当下只觉周身武骨竟是难以承受此威压,而且此刻竟是武体被剑威压制,想要在运真元已是后力不济,如同溺在无边的泥潭之中的凡人一般找不到发力和依靠之地。
云魁子暗道一声:糟了!心灰意冷之际,剑威击在身上,随即却是感觉那如洪水猛兽一般袭身的剑威竟是突然间消散与我,而定神之间,云相子只见自己已是站在绝世道剑三丈开外的地方。
而那道原本应是袭上自己的剑威在没了自己这个目标后瞬间斩在了十丈开外的巨石之上,只见巨石顷刻间化为粉末。云相子心有余悸的看向远处,对于此事能出现在这里,方才听到师兄的话,便是知道前因后果。
“多谢掌门师兄。”云相子说道。
方才应轻鸿一掌打出,看似是击打云相子,实则是运转时空之法让云魁子逃离那足可致其重伤甚至死亡的一击。
“师弟没事就好。”应轻鸿看向云相子,见其脸色还有些不好,不由说道,“师弟下一次不要这般冒险了,虽然九州之上也有一些神兵利器唯独靠凡躯可以运用,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咱们师兄弟一场,不值得再次逞强冒险。”
云相子闻言回道:“掌门师兄说的是,云相子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云魁子在一旁嘿嘿笑出了声,见应轻鸿与云相子都看向自己,为了避免两人将枪口指向自己,急忙岔开话题的说道:“师弟,就差你一个人没有尝试了。如果此剑就悬在这里,那咱们今后可就什么都不用干了,四人都要轮流守护此物。到时候要是传出去,咱们乾坤圣方的脸面都的丢尽了。”
剑道无涯闻言,摇了摇头,“我的实力修为不济掌门师兄,聪明才智也不济两位师兄,此剑我自认无法驾驭就不献丑了。”
应轻鸿听师弟这般说辞,当即说道:“师弟如此妄自菲薄就不对了,你的能为如何,我们三人自是清楚非常,师弟难不成也要看咱们乾坤圣方的笑话不成?”
应轻鸿对于剑道无涯的心思自是了解的很,眼下推辞便是怕与绝世道剑有上瓜葛,“这个师弟实在是太过懒散了。”应轻鸿心中暗道。
剑道无涯闻言,叹了口气,“师兄甩这么大个锅给我,看来我是非担着不可了,只怕师弟也无法办到。”剑道无涯说话间走向绝世道剑,双手结印,剑意充斥竟是与道剑相互抗衡起来。
顷刻间,绝世道剑竟是在剑道无涯的周身形成一道剑风之眼,直冲天际。
应轻鸿三人退到一旁看向师弟剑道无涯能为如此,云相子说道:“当年师尊还真是偏心,竟是将衣钵都传给了小师弟……”
“有什么可抱怨的,怪也只能怪师弟你当初不学无术。”云魁子在一旁冷笑说道。
应轻鸿看向一直喋喋不休的两位师弟,暗叹了一口气便不再理会两人而一心一的关注剑风之中剑道无涯与绝世道剑的情况。
剑道无涯一声爆喝,剑风散去,只见半空之上的剑风龙卷上天,随即便是消散于无,而半空之上的绝世道剑仍是在半空纹丝未动。
剑道无涯见此,说道:“掌门师兄,我已经尽力了。”
应轻鸿见如此,回道:“既然如此,那就唯有在此地再搭建剑冢塔和剑阵了。”应轻鸿不得不这般说了,眼下若是道剑在此悬立而无法拿走的情况下,也唯有如此了。
然而就再剑道无涯三人还未表态之际,便见一人走来,正是乾坤圣方的大弟子,擎天子。
“师尊,看到你没事就太好了。太叔辽就再弟子身后马上赶来解释当初发生的一切。”擎天子要比之太叔辽与道妄机二人早来到当初荒剑冢的地方便是将当初太叔辽自剑冢塔中逃出后的情形将自己那理所应当认为对方是有心谋划的一切的想法告诉了掌门师尊和两位师叔。
擎天子这般做自是没有任何的毛病,毕竟当时自始至终都是太叔辽一人而没有其他人进行佐证。而且此刻自己如实相告也算给在场的前辈们打个预防针。
“详情便是如此,因而对于师弟太叔辽的动机,还请师尊好好盘查。”擎天子说道。
“这……”应轻鸿闻言迟疑道,太叔辽是当初在一次无意之间被剑道无涯而发现并保举其回师门修炼。当初应轻鸿思量片刻后更是观对方的武骨惊奇,便答应了剑道无涯准太叔辽进入乾坤圣方之中修炼。
而太叔辽也在进入乾坤圣方之中因其天资卓绝很快便成为内门弟子,直至到真正需要拜师的时候,剑道无涯为了自己可以自由,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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