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抗在了肩头。
不顾又追上来的刀手,我一脚踢开吧台后门,用尽一切力往狭窄的巷道奔去。
“小心!”鸡仔扯了下我的肩膀。
不得已,我一个滑步转身,拖着鸡仔硬撞在的墙壁上,跄跄避开一把冲我喉咙处划过的刀锋。草,我低呼一声。一记鞭腿扫向来人的腰眼。换平时,吃了我一腿的人恐怕早趴下了。而此时,他只是晃了晃身子,那把明晃晃的刀继续对着我的喉咙。
“叱!”身负着一百多斤的鸡仔实在让我力不从心,尽管反应很快,那刀还是扎入了我的大腿。刺入的那刹那,我的整个肌肉都似乎僵直了,冷汗瞬间淋遍身。一个踉跄,鸡仔“嗷”的一声摔了下来。
撕裂的疼痛激起的我的血性,瘸着腿,我迎面冲向了刀手。矮身一脚踢在了他持刀的右手,千锤百炼的一个别腕,夺下了那把鲜血淋淋的刀。“去死!”我一刀扎在了他的小腹上。
走!我低呼一声,又抗起鸡仔,奔离这仅仅十多米的巷道。
后面细碎的脚步声,刺激着我的耳膜,感觉到鸡仔的血股股流淌在我的背上。我更加玩命的奔跑。每次的呼吸,喉咙口的热辣都刺激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双腿仿佛都灌了铅,每一步都倾注了我所有的力量。那一刻,我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举步维艰。
此刻,屋外的警笛仿佛是天籁,指引着我前行。完是靠着胸中的意念,我咬紧牙关,左手扶着墙壁了颤颤走了出来。
“不许动!”刺目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
瞬间,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染红了的双腿便像废了似的,没了一丝力量。两眼一黑,抱着鸡仔直直倒了下去。只在倒下去的一刹那听到鸡仔狠狠说了句:“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