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一抹娇艳,如同戏台子上面走出来的戏美人似的,看得看热闹的汉子齐齐咽了口水。

可这女子却只能看不能摸,洞房花烛的那天晚上,白嘉轩刚解开对方的上衣,便摸到了一把雪白发亮的剪刀,胡氏拿着剪刀对着他恶狠狠地喝道。

“你敢扯我的裤腰带,我把你那玩意给剪下来!”

没办法,白嘉轩当时就萎了,一连半个月都没同房。

白嘉轩后来一询问胡氏才知道,对方也听说一个传言,说他那玩意能喷毒汁,任何女人受了他的毒汁都得穿肠破肚而死,她还想多活几年,希望白嘉轩饶过她!

白嘉轩一度也怀疑自己那玩意真能喷毒汁,最后找村里看病的大夫冷先生给看了下,冷先生哈哈大笑,给他开了一剂滋阴壮阳温补的药方,要他连同服用一百天,便可破除。

白嘉轩拿着药方便抓了药,胡氏见到这药方,也信了,于是美滋滋给白嘉轩每天煎服中药,连服用百天。

百天一过,两人如同天雷地火一般,在床上三天都未下过床。

白嘉轩原本以为自己这好日子就到来了,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好日子才过去不到半年,胡氏突然像是中了邪似的,说家里有五个女人每天晚上来抓她,来揉她,个个浑身凄惨,说自己过得好苦。

白嘉轩吓坏了,连忙请了当地有名的法师来驱邪,可这邪还未除完,胡氏便卧炕不起,很快气绝。

一连死了六任老婆,不信命的人也得信了,眼看白嘉轩都二十六七岁了,同村的白鹿两姓的另外一姓的鹿子霖,儿子都两个了,白嘉轩都快要认命了。

眼见这白家到了白嘉轩这一代就要绝后了,这族长之位怕是传不下去了,这另外一家的鹿家便起了心思。

比白嘉轩小两岁的鹿子霖是鹿家长子,世世代代按道理都是白鹿村的老二存在,可白嘉轩绝后,那族长之位,自然得让出来。

最有希望继位的,自然也得是他鹿子霖了,于是鹿子霖这几年,对白嘉轩的事,那是关心之至。

他一是盼着白嘉轩父亲白秉德早点挂掉,二是盼着白嘉轩再娶一房媳妇又死掉。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这几年白嘉轩的老婆那是一任又一任挂掉,白秉德那老家伙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鹿子霖那心里是又急又期待。

而今天,是白嘉轩和第七任老婆结婚的大日子,鹿子霖自然在偷偷观察,要是这一任老婆也死掉,那白家是彻底绝后了。

先不说名声有多烂了,为了这几个老婆,白家的老底都给卖了,现在就剩下那些田地还没动,其他家里的底子,啥都见光了。

白嘉轩在白鹿祠堂跪下拜了三拜后,便起身,一言不发走出祠堂,朝自己家里走去。

身后鹿子霖睁着大眼睛,眼巴巴看着白嘉轩一声不吭走了,心里还纳闷了,这是娶老婆娶傻了吧!

白嘉轩走出祠堂,看着这大西北的夜空,不由深深呼吸一口气,感受这带着黄土般的空气,不由心里畅快无比。

自己终于算是从那个黑暗泥潭中挣脱出来了。

慧琳,等着爸爸回去!

白嘉轩看着夜空的星星,仿佛看到了女儿的笑脸,他嘴角也不由自主跟着笑了起来。

刚舒缓几下,白嘉轩顿时感觉身上一股凉意袭来,他这才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神话世界那种武力值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他伸了伸懒腰,感受自己体内的力量,或许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点吧,白嘉轩哈哈大笑,转身朝自己家走去。

今天是这具身体新婚大喜之日,第七任老婆名字叫香草,是白嘉轩上个月从雪地中捡回来的。

这女子模样到还端正,做活也麻利,白嘉轩也喜欢,父亲白秉德一寻思,反正儿子也找不到老婆了,干脆留下来传宗接代吧。

对于这一桩婚事,白嘉轩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到不是他不想女人,而是想着自己前六任老婆都被自己克死,这好不容易再娶一个,如果再克死,自己这辈子是真要打光棍了。

于是在新婚之夜,白嘉轩一个人偷偷溜到祠堂,想悄悄过一夜,没想到这具身体被另外一个世界的张鹏占据了。

也好,既然自己现在是白嘉轩,那就好好替他活一世。

自己也答应过祠堂的白鹿祖宗,护佑白鹿原度过这乱世。

白嘉轩回到家里,悄悄原路返回自己的房屋。

白嘉轩刚进门,就看到炕上香草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白嘉轩连忙上前轻轻喊道。

“别起床了,好好睡,我不走了!”

香草原本性格很大气那种,可此刻却声音有些柔柔弱弱,显然有些害怕白嘉轩接下来的动作。

香草被白嘉轩捡回来也有两月了,自然也知道白嘉轩连死六任老婆的事了。

香草对于嫁给白嘉轩没啥反感,甚至有些高兴,但是也害怕自己被白嘉轩克死。

于是在前些天,找法师要了一串避邪的桃木小棒子,法师要她缠在腰上一百天,再解下。

香草自然满口答应,白嘉轩今天刚刚新婚大喜,刚摸上床,便摸到香草这腰间的小棒子,顿时又气又恼,恨自己不争气,又害怕自己真害了香草,于是这才去祠堂过夜。

但是现在的白嘉轩已经不是先前的白嘉轩了,现在他是另外一个灵魂占据,自然对那些玩意没有丝毫忌讳。

白嘉轩脱衣上床,一把搂过香草的身子,感受她柔软的同时,也感受到她浑身颤抖,不由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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