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诉说、带着缅怀。

“头顶的太阳,

燃烧着青春的余热,

它从来不会放弃,

照耀着我们行进,

寒冬不经过这里,

那只是迷雾的山林,

走完苍老的石桥,

.....

我们的时光,是无忧的时光;

精彩的年月,不会被什么改写;

放纵的笑语,

时常回荡在我的耳旁,

那些路上的脚印,

永远不会被掩藏。”

唱完后,习山期待的问:“怎么样?还可以吧。”

“唱的好,方正我听得很享受。”郭奇林还是那个表情,

得到认同,习山很高兴,说:“是吧,你还要听吗?我还可以唱。”

“来呗,反正现在又没事做。”

“这首歌名字是‘画’,讲的是我想象中的生活。”

习山开始唱:

“为寂寞的夜空,

画上一个月亮,

把我画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为冷清的房子,

画上一扇大窗,

再画上一张床,

画一个姑娘陪着我,

......

只有一支画着孤独的笔,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个忧郁的孩子在唱,

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他唱完还没说话,郭奇林就开口说:“好听是好听,但怎么感觉有一种孤独。”

习山拨着弦,说:“本来就是想象中的画面,如果那个人不孤独的话也不会这么想。”

“哎呀,又说起你以前的事,真对不起。”郭奇林一脸歉意的关心道,

习山笑着回道:

“没事,我本来就喜欢唱歌给别人听。而且真没啥事,我只是多愁善感而已,我唱这首歌这么多遍,如果每次都得伤感的话得累死。”

这句话不是为了节目播出后立人设,而是他在前世本来就喜欢唱歌给人听,这个习惯保留下来了而已。

现在是4月末,气候刚刚好,不冷也不热,他们进房间后没关门,可能是听见歌声,周吔看看是什么情况,伸个小脑袋在敲门。

“砰砰砰,你们在唱歌呀?”

郭奇林抬起头往外看,说:“哦,小吔呀,小山在唱歌呢。”

“小吔,谁在唱歌?”又有人过来,听声音是张瀚,

“是习山哥。”周吔抓着门,回头说话,很可爱。

张瀚进来,满脸笑意的打趣道:“一个唱歌,一个听歌,挺享受!”

见张瀚要坐下,习山往床头挪了挪,给他让了个位置。

“瀚哥也要听歌?”郭奇林笑着问。

见张瀚要玩吉他,习山把吉他递给了他,他接过吉他说:

“怎么?只准你听不准我听啊。”

“不会,瀚哥要听我们十分欢迎。”

张瀚弹了几个音,把吉他还给习山,说:“你继续唱呗,我在这儿坐会儿。”

习山笑着回道:

“既然来了这么多人捧场,那我给你们唱一首五月份要发的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