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低？
琪妃听了想吐血，十万块还是因为她和习山第一次合作，特意提高价格咬牙说出来的，但听对方这个语气，她就郁闷的想打人，于是说：
“习老师，十万块买歌，加上后续的录制和宣传，一套下来可能要上百万。毕竟不是每首歌都能火，我承担的风险很大。”
听到对方说话这么大怨气，习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给的歌能火，但对方不知道呀，而且这里面的原因还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对方也可能认为是提高价格的手段，那就没法谈了。
于是说：“哦，我想岔了，那这样就不卖歌了。”
怎么突然就不谈了？琪妃急了，连忙喊道：
“十五万，习老师十五万，这个价格在业内已经算是很高，不信你可以查一下。”
他的歌都是经过市场检验过一遍，在这个世界火起来的概率很大，跟其他人写的歌是两码事，于是说：
“不是钱的原因，十五万你可以在其他人那儿买到很好的歌，不必跟我死磕。”
不是钱的原因你倒是卖歌给我啊~！
琪妃在心中呐喊，但又怕习山把电话挂了，急忙道：
“二十万，但我要先看一下歌的质量。”说完她的心在滴血。
“真不是钱的原因。”
琪妃被逼急了，声音都快哭出来，“习老师，求求你了，卖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