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乖乖按照他的嘱咐来。等她转到了礼物之前,萧元才改成抱住她腰,心上人看礼物,他歪着脑袋看她。

谢澜音此时眼里却没有他。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碧绿的樱桃树盆栽,若不是那上面挂着的红樱桃个个都太大,光芒也太耀眼,而初冬时节不可能有这么绿的樱桃树这么红的樱桃果,她差点就相信这是真的樱桃树了。

她伸手,碰到那光滑莹润的碧绿树叶,终于确定整棵树都是玉雕的了,而那些红红的樱桃,数了数,一共十五颗,都是硕大的红宝石,一颗便已罕见,他竟然一下子送了她十五颗!

“你哪来的这么多宝石?”目光在那些宝石上流连,谢澜音喃喃地问,他是不受宠的皇子啊。

“别忘了我还是洛阳富商。”萧元非常满意她痴迷的模样,说话时对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澜音喜欢吗?”

这一口吹得她心尖儿乱颤,谢澜音注意力终于回到了他身上,感觉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谢澜音佯装镇定地讽刺道:“你还好意思提洛阳富商,早知道你是装的,我回京城路上才不会去洛阳找你。”

她是想跟他在一起,但那不代表她不会算这笔账。

“是我不对,罚你亲我一口?”萧元早馋了,她的声音就是最烈的酒,一口就让他迷醉。

不给她拒绝这个惩罚的机会,萧元转过她身子,急切地亲了上去。

谢澜音试着挣了下,奈何他铁壁箍得太紧,她无处可躲。

漫长的一吻结束,怕他还来,谢澜音扭头劝他,“好了,你该走了。”

“樱桃树抱着不方便,我翻墙时不小心崴了脚。”萧元松开她,吹完灯后,又将想保持距离的未婚妻拉到了怀里,抵着她额头问道:“澜音,我崴了脚,要休养一晚才能好,你说我该怎么办?”

一年多的分别与被迫隐忍,他心底压了太多太多的想念,怎么可能一吻就能弥补?

“澜音,今晚我抱着你睡。”无需她装傻,他一边用发烫的唇摩挲她细腻的脸蛋,一边沙哑着道,声音笃定,是知会,不是询问。

谢澜音脑海里嗡的一声,才要说什么,他忽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疯了!”谢澜音低低地急急地骂他,抓着他肩膀想要下去,气得威胁他,“你再胡闹,我改主意不嫁你了!”

“你再不老实,今晚我也不只是抱你。”萧元停住脚步,同是威胁,她气急败坏,他只是笑。

谢澜音被噎了一下,威胁不管用,她不得不服软,靠到他怀里软声跟他讲道理,“你别欺人太甚,哪有成亲前就这样的,如果你把我当随时都可以欺负的人,那我认了,否则你真在乎我,就该尊重我。”

她喜欢他,愿意给他占些便宜,但大规矩还是要守的,婚前同床太过了,他说的好听,谁知道他做不做的到?

说完小姑娘可怜巴巴的低下头,想要博取他的心软。

可惜不管用。

“那你就认了吧。”萧元抱着她,大步朝架子床那边走去。

他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就是想抱抱她,躺在她身边,舒舒服服地听她说话。来的路上他想的是抱她,想的快要发疯,今晚她就是说出花儿来,他也不会改主意。苦了一年,再不犒劳犒劳自己,他怕他坚持不到明年娶她。

将兀自不满挣扎的姑娘放到床上,萧元直起身子,开始宽衣解带。

谢澜音真的慌了,偏偏外面睡着桑枝,她不能大声骂他,声音一小,她自己都听不出威力。

“萧元!”没有威力,她也得尝试,翻身起来,瞪着眼睛低声斥他。

“你不用脱?”她咬牙切齿,萧元声音自然,仿佛床上的是成亲多年的妻子,而不是未婚妻。

谢澜音又气又急,拦不住他,她赌气往床下爬,他想睡床她就给他!

“别闹了,我是真的崴了脚。”萧元将外袍扔到椅子上,及时按住她,指了指还未脱下的长靴,“不信你自己抱着那匣子去试试,我跳下来时怕摔碎了它,都顾不得自己,澜音,你狠心让我一瘸一拐地回去?”

他说得跟真的似的,谢澜音才没那么好糊弄,盯着他眼睛道:“是吗?抱我过来怎么没瘸?”

萧元愣了愣,跟着叹了口气,搂住她道:“澜音真聪明,好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