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把刚才的事儿简单跟宋氏交代了一下。

宋氏手重重的落在椅子上,“区区一个丫头也敢勾搭我儿子,若非还有用的上的,我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

“侯爷,咱们在这儿耽误有些日子了,若再继续待下去,恐怕京城那里?”

顾庸挥了挥手,“不急,乱不了。”他心里自然是门清,当今的那位明面上的昏庸,实际上制衡之道用的顺手,他现在养伤迟迟不归,恐怕那位还要想办法给他稳定局势。

他急着作什么?

“这两日偏院那里如何?”

随从道:“跟往常一样。”又道:“侯爷若是喜欢那个柳夫人,大可直言,那沈大人见侯爷恨不得满屋都奉上,会舍不得一个女人——”

“你懂什么?”顾庸斥了一句,沈畚的想法自是没什么重要的,但问题从不在他那儿。

“侯爷,沈大人求见。”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顾庸使了个眼神,旁边随从便将人请了进来,很快有婢女又给两人奉上茶水。沈畚毕恭毕敬的把自己新得来的棋局奉上,虽说是武将出身,可顾家是世家,顾庸自不会不懂棋局。

“沈大人倒是棋艺高超,也懂得权衡利弊。”一局过后,顾庸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

沈畚忙道:“下官惶恐。”

顾庸手里捏着茶杯,“本侯什么意思,大人自然清楚。”这种场面上的话,自然是不用说的太透。沈畚双手拿着茶杯,琢磨着侯爷的意思。

却又听他道:“七姑娘与本候投缘,在离开之前,本侯想收她为义女。”

“怎么了老爷,瞧您如此兴高采烈的!”

沈畚一路往宋氏的宅院走,刚坐下来喝了口茶水,便道:“大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宋氏笑着听他说。

“我从侯爷那回来,侯爷与我定了,要收小七当义女!”侯府的义女,以后若是得了侯爷宠爱了,要个郡主的名号也不是没有的!

宋氏那张脸好容易保持住笑容,然后温声道:“若这样可真是大喜事儿,老爷同柳姨娘说了吗?”

“便是先跟夫人说一下,侯爷要收义女,这礼数和排场自然不能小。也是我沈家的面子,不来个十日往上的流水席都说不过去。”

宋氏都应了下来,沈畚又急起身,“罢了,这些内务都需你慢慢处理。我得去柳氏那儿跟她知会一下。”

眼看着沈畚走了,宋氏抬手就猛地摔了桌上的瓷器,“贱人!”若叫沈清秋成了侯爷的义女,那她这个嫡母在家里还能有威严吗?想起沈清秋那不服调教的样子,宋氏心里就气得牙痒痒。

“去,今天晚上就让金彩过来。”

王妈妈战战兢兢的看了一会儿,见太太恢复正常,才从屋内离开。

而沈畚也已经到了偏远,柳氏自是好茶好水的伺候着。

“来是要跟你说一件好事儿,”沈畚道。柳氏低眉顺眼听着。

“侯爷要收秋儿为义女,”他想了想,柳氏的身份还是有些低,总不能侯爷干女儿的亲娘氏个通房妾吧,“过几日我把你抬为贵妾,上了族谱。你且好好准备,还有秋儿,该教的道理都得教了,免得日后得罪贵人!”

既然攀附上了顾家,那以后迟早得回京城。按着顾侯对秋儿的喜爱程度,日后少不得得见贵人。

柳氏愣了一下,“义女?”他怎么要收女儿为义女,他到底怎么想的?

柳氏面色苍白,总觉得事情仿佛有些不对。沈畚却只当她开心坏了,毕竟一个通房妾和一个上了族谱的贵妾身份是天差地别。有了贵妾这样的身份,能置办田产商铺,就连日后生了儿子家产也比正妻出的只少一份罢了。

沈清秋在后面自也听到了,她放下了门帘子,眼眸微垂着。

那男人自不是一个蠢货,都这么些日子了不会看不出来她和她娘在府里都头被宋氏欺的无处容身。这会儿子收她做义女哪是什么好事儿,这是逼着宋氏把铡刀往两个人的头上放!

待沈畚走了之后,沈清秋走了过去。见陈妈妈正一脸兴奋的说柳氏混出头来,便一盆子冷水泼了过去,“混出头,妈妈看看这院子里有哪个妾混出来了?”

宋氏的好手段,满院庶女庶子亲娘要么死要么缠绵病榻,这些年也就柳氏身份低微,沈畚不怎么宠爱才安生到现在。

柳氏也慌乱及了,她没有娘家,真提了贵妾宋氏这个正头夫人要对付她也氏轻而易举。

陈妈妈这才后怕起来,“那我们怎么办?“

沈清秋拿出顾庸当时给的腰牌,“陈妈妈,你去外头弄几双象牙筷子和银针来。这些天无论是吃饭还是用水,都先查过。”

陈妈妈连忙答应下来。

沈清秋想的是这会儿顾庸要叫自己当义女,宋氏肯定是狗急跳墙。

祸从口入也是可能的,到底安一些起见。眼眸一转又想起了把这把铡刀放在自己娘俩头上的人,直接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姑娘,你做什么去?”陈妈妈看姑娘说着就出了门,连忙问。

“寻麻烦。”

一路走到顾庸的院子里,外头伺候的下人都知道侯爷对这小丫头非比一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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