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嗓子疼!”段希哭丧着脸,扯着公鸭嗓撒娇。

嗓子好疼,又干又涩,咽口水都疼。

“疼毛线,再喊疼以后不要跟我一块出去玩。”

堂堂男子汉,不是叫苦叫累,就是喊屈抱怨,以前的她啥眼光,咋就没头没脑收他做小弟。

总共两小弟,一个坑她,一个恶心她,真没她眼光好,看看冯景枝,人家是什么品质,什么段位,秒杀他们的存在。

“冯小弟,嗨不嗨?”笑梓风笑嘻嘻地跑到冯景枝身旁,贱兮兮地指着他哑掉的嗓子。

嘻嘻,学霸是音痴!

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他不在行的项目,不白费她一番功夫。

今儿个老百姓,真啊真高兴……

“老大,你不公平。”段希惨兮兮的走在一旁,眼神幽怨地盯着前方同行的两人,嘴巴撅得能挂个酒瓶子。

凭什么对他就是打打骂骂,对冯.白莲.景枝就是嘘寒问暖,他不服!

“闭嘴,别打扰本老大办正事,再说话,把你挂学校大门上。”

没眼色的家伙,又捣乱,也就她人美心善,不计较他以下犯上,还不知情识趣。

吵什么吵,胆敢跟她讲公平,她对他有多偏,心里没点数?

要不是看在他没有功劳起码有苦劳的份上,冲着那张作者都嫌弃的脸,早就撤他番位。

“风姐,课也逃了,歌也唱了,能回家吗?”眉眼含笑地盯着打打闹闹的两人,眼神满是羡慕,无意间瞥见手机上的时间,冯景枝紧张兮兮的询问。

他真的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妈妈又……

“前面路口拐弯不就是你家小区?”

“。。。”

这条路,他怎么从没走过?

“少见多怪,我还能卖了你不成。这是条小路,本老大长期混于左邻右舍,别说一条小道,就算两条,我都能找得到。”见冯景枝缩头缩脑,澄澈的目光满是疑惑,笑梓风不满地敲打着他脑袋。

瞅什么瞅,再瞅暴打!

怀疑她可以,但是不能怀疑她街头第一霸的位置。

“风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是……是…你们不用送我回家,我一个人能行。”

他一个大男人,让女生送回家,算什么事!

“你不行!”

“我行!”冯景枝目光灼灼地盯着笑梓风,笃定的回答。

哦买嘎,怪不得老大不让他多嘴,原来……

抬头望天,段希默默捂住嘴巴,闭上眼睛。

他要不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老大办完事再出来?

不过他已经围观,老大会不会记仇,给他穿小鞋。

死就死吧,八卦老大可是来之不易的机会,他要做抓住机会的聪明人。

“你确定你能搞定你妈妈?”

噗呲……

刚喝口水打算润润喉咙,压压惊,突然听到爆炸性消息,喉神经抽搐,口腔的水呈爆炸性外涌。

乖乖呦,父母都见了,看样子,冯妈妈好像还挺喜欢老大。

“矿泉水好像有点味,有可能过期了,我去前面的路灯底下看看。”察觉笑梓风冷冰冰的眼神,段希当机立断的撒腿往前跑。

呀呀呀,不得了,他得去缓缓!

“再怎么说,她是我妈,对我严厉要求也是为我好,天底下哪个母亲不疼孩子。”

他们血脉相连,再怎么惩罚也不会过火!

“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说如何就如何,我不是你,无法替你做决定。走吧,把你送到小区门口。”

“你……”

“放心,我不进去。”

两人悠悠然地走在街道,昏黄的路灯温馨地照映着两人,暗黄色的梧桐叶纷纷扬扬落下,画面美好而又安谧。

“啊啊啊……”

和谐唯美的气氛还没持续两分钟,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是段希,他被打了?走快点,打架去。”瞬间识破尖叫声来自段希,笑梓风眉飞色舞地招呼冯景枝跑快点。

有人在她的地盘闹事,还欺负她的人,胆子很大呀!

她倒要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

“啊啊啊,臭女人,快松开,否则我揍得你鼻青脸肿。”

“不松,不松,就不松,有本事打赢我。我再问你一遍,景枝呢?”杨晚一手扭着段希手臂,一手掐着他耳朵,厉声质问。

放学后,她在小区门口足足等了五个小时,都没见景枝回家,要不是夏夏劝她,她早就拿着剑去网吧游戏厅找他们。

好不容易逮着小喽啰,不交代景枝在哪,绝不放过他。

“他在哪,我怎么知道?想找他,你自己不会找啊,扭我胳膊,掐我耳朵算什么本事。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讲道义。”

“道义?难道你没听过道上的一句话: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快点说,再不说,把你耳朵掐掉,看,出血了!”

“啊啊啊,疼,疼,疼,你放开,我说,我说还不行。他就在后面,和老大一起散步,一会儿就来了。”脆弱的小耳朵被掐得钻心疼,段希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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