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差不多耗尽时,李美帘只好失望地通过了测试,出了舞剑学院。

她的第二个任务是田螺,她在一片湖泊中找到一块浅水洼地,浅水洼地长了好些水草植物,水稻也赫然在列。她脱下自己的凉鞋,赤足踏入洼地寻找田螺,淤泥没过小腿,瞬间将她洁白无暇的小腿染黑。淤泥不光是脏,而且黏糊糊的让人异常难受,刺激得皮肤发出一阵阵瘙痒,不时的还传来一股股刺痛。

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份折磨,在水中快速地翻找田螺,在找够一百个后逃命似地离开洼地,爬到了岸上。

腿上依然传来阵阵刺痛,她不由地向双腿望去,顿时花容失色,只见腿上挂了许多水蛭。水蛭大部分都钻进了她的双腿肉里,有的只是钻进了半个身子,有的几乎整个身子都要钻进去了,一道道鲜血顺着双腿流淌下来,那么的触目惊心!

李美帘吓哭了,她手忙脚乱地去揪那些水蛭,把它们从腿上肉里揪出来,然后害怕的撒手就扔掉!

有些水蛭钻的很深,根本就不好拔,她真的好害怕它们整个都钻了进去,一边嘤嘤哭泣着一边使劲地揪扯拔弄着,这份煎熬一直持续了好些时间才宣告结束。

李美帘望着血迹斑斑的一双腿,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后,心情才总算舒缓了一些,也开始冷静下来。

她找到一处干净清澈的水源,在边缘处站定后,心有余悸地仔细观察水里的动静,然后一点一点瓢着水来洗净腿上的淤泥和血迹。

回到包丹丹处时,李美帘的眼睛依然肿得像个核桃似的,她把田螺递给了包丹丹,然后就坐在桌子旁等待着,也没注意到包丹丹眼神中的那一抹心疼。

包丹丹做了一道辣椒炒螺肉,李美帘吃着如此美味的食物,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道菜比之前的菜不知美味了多少倍,让她感觉到自己受的罪似乎也值了。

这天晚上她是抱着包丹丹睡的,同样的天刚亮她就出去找食物了,准备了几天的分量后她再次回到了舞剑学院。

与此同时,陈火林又要一大早的出门,却被他哥陈锦安叫住了。

“小弟,你最近老是早出晚归的,到底在忙些什么?”

对于哥哥的关心,陈火林自然不好置之不理,只好如实回答道:“去看美帘。”

“这几天怎么也没见你玩游戏?”

“没时间!”

陈锦安笑的很暧昧,他戏谑地问道:“有这么忙呀,都忙些什么?”

“哥,你不要再开玩笑了,美帘生病了!”陈火林生气地大吼,陈锦安的玩笑让他很反感。

陈锦安被吓了一大跳,那扑面而来的戾气让他都有一瞬间的胆寒。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她病情很严重吗?”

陈火林的神情顿时萎焉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说道:“是的,已经昏迷了好些天了。”

看得出他很难过,而且还有一股深深的挫败感。

陈锦安不由地安慰道:“小弟,你看开点,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她会没事的!”

陈火林叹息道:“但愿如此吧!”

“小弟,听哥一句话。”陈锦安不可能看着自己小弟就这样沉沦下去,耐心地开导着说道:“你要相信现在的科学,相信她能治好!你是个男人,就要承担的起,如果你如此不堪一击,她也会看不起你的。所以你现在要振作起来,像个男人样站起来,该吃吃,该睡睡,该玩还是得玩,要像往常一样好好活下去,让她一醒来时就能看到那个阳光开朗的你,让她看到你的自信!”

下午六七点的时候他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在重复多次的满怀希望、然后又失望而回的折腾下,他的心力渐渐憔悴。

听说美帘出事后,美帘的爸妈前几天就过来了,今天他们又在讨论在中国还是在美国治疗的问题。她爸认为不宜冒险去美国,美国也不是万能的,这种病他们也不一定擅长。然后她妈咪就不说话了,陈火林看得出她妈咪是看她久久不醒,太过着急的缘故。

不要说她妈咪,他自己何尝不是着急的要死。这都这么多天了,开始还满怀热情的他,渐渐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美帘的妈咪很漂亮,也是一名混血儿,听说是中英混血儿。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妈咪,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肯定得好好在她面前夸奖一番她妈咪的美丽。

陈火林原本打算直接回内卧休息,但看到外卧室那台设备时,他不由地想起了早晨哥哥的话。仔细想想也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自己不应该再这样沉沦消极下去,应该振作起来!

他刚一进入游戏,有一道美丽的倩影向他扑来,发现那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熟悉的人儿似乎突然间就活了过来,他惊喜地也伸手紧紧抱去,却抱了个空,望着影屏中拥抱在一起的人儿,不由的苦笑摇头。

自己一时糊涂了,她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莫不是自己这些天太伤感了,都有点精神恍惚了!

望着影屏中那活色生香,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的人儿,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儿,他看着都心碎。只是他确信她现在还躺着医院,不可能出现在游戏里,直觉让他感觉到自己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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