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东和虞媚娘在山洞中过了一夜,两人睡醒后,简单吃了点东西,准备启程返回村中。经过一夜的休息调整,两人精神饱满,虞媚娘如刚过门的媳妇,三朝回娘家探亲,脸上挂着喜悦的羞红。两人一切从简,整装待发,携手同行,宛如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踏着清晨的朝露,迎着山间小路,有小鸟欢呼,花儿绽放,红日东升,小草也欣然舞动身体,一切事物都像是新生,迎接新的开始。

小东东和虞媚娘一路优哉游哉,赏心悦目的欣赏沿途的风景,时间倒也过得飞快,途中充满欢乐,望夫村近在咫尺,遥遥欲望。

穿过一座高山,绕过村口的望夫亭,两人驻足停顿,虞媚娘详说望夫村的由来。几百年前,望夫村其实叫做虞家庄,村中大小老嫩鼎盛时有几千人口,可自从政权交迭,战乱不断,加上不断的征兵劳役,年轻男壮丁被捉去前线打仗,村中人口急剧减少,而被捉去服打仗的多数是新婚不久的丈夫,丈夫被捉去打仗,剩下妻子留守村中,因盼望丈夫归来,而在村口建此亭,名为望夫亭。久而久之那些日夜思念,期盼丈夫平安归家的妇女,在此处建造了一座亭,在此等候丈夫,希望丈夫能够归来。村中的男人因征兵打仗,变得越来越少,在村中留守的妇女也越来越多,因此虞家庄也渐渐被望夫村所替代。

两人来到村民平时洗衣嬉戏的河边,放眼望去,只见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碜杂着一层血红色,让河水变得更艳丽,像是一条染红的丝巾。小东东和虞媚娘不由得大吃一惊,从进入望夫村的地界起,整个村子变得一片死寂,鸦雀无声,鸡犬不鸣,一种隐隐不安的心情一直笼罩两人心头。

小东东顺着河流一直往上走,沿途发现,河中竟漂浮着一些牲畜家禽的尸首。血红的河水,混杂尸首的腐臭,空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水中鱼儿亦因缺氧反着肚子。令小东东奇怪的是,村里的房子却空无一人,偌大的村庄,几百人口,凭空消失,只是村民圈养的动物,却难逃一劫,被屠杀一地,血流成河。小东东快速思考着,结合眼前种种迹象,心中猜个八九不离十。

“啊,我的……我要将那小子千刀万剐,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啊,干爹,你一定要帮我活捉那小子,我要他受尽千般折磨而死!啊,好痛……”

在一间装饰奢华的房子里,不时传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大人,卑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凶手插翅难逃!”月狼城城主李刚手里端着一杯茶,阴沉着脸,除此之外,看不出他面上有任何波动,他身后那位廖副将恭敬的站着,向他汇报最新情况。

“嗯,”李刚呷了一小口茶,“传令下去,给我活捉!”李刚想了想,放下茶杯,眼睛里精光一闪,随即闭合,似在假寐。

“是,卑职遵命。”廖副将参手一揖,随即转身退去。

手下离开后,假寐的李刚,嘴角扬起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驾,驾”“笃、笃……”月清风高杀人夜,一群神秘人骑着快马向城外急速飞驰。

小东东和虞媚娘回到自己家中,看见早些天上山捕捉的几只野兔,因为多到吃不完,所以圈养起来,不曾想却难逃一死,被残忍杀死,连肠子都出来了。虞媚娘见了,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差点连黄疸水都吐干,吐到最后,实在没东西吐了,就只能干呕,小弟弟见了也紧邹眉头。两人把家中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了,小东东还好一点,虞媚娘直接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小东东则盘膝在床上打起坐来,双手合十,气聚丹田,运起霸体决内功心法,将气血从丹田到十二经络运行一周后,一身疲劳一扫而空,一个虎跃,立地而起,吹熄灯火,用冷水洗了把脸,他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今晚将有大事发生。

此刻的小东东,头脑格外的清醒,脑子转的飞快,施展起凌空缥缈步,如夜空中一只不眠的猫头鹰,悄无声色的溜出家门,迎风疾步,快速窜上旁边一棵大树上,隐靠在大树树顶一杈枝繁叶茂的树枝上,屏气凝神注视起村中的一切动静来。此时,夜色朦胧,明月似有哀愁,乌云偏却要来遮羞,风吹得人心慌意乱,吹得大树枝叶摇曳,吹得夜空暗星闪烁。

“笃笃……”不远处,一阵阵急速但轻盈的马蹄声向着村子逼近。一个骑着马跑在最前面,蒙着脸,身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把手一扬,身后近百穿着同样服饰骑着马的人,整齐有序的向村子四周分散。“队长,你说那两个人真的会回来?”“嘘!不要说那么大声,小心被领队听到,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领队说他们一定会回来的,我们要趁他们不为意,偷偷将他们包围,活捉他们,抓到他们重重有赏啊,到时候我们领队就可以升做千夫长,我们也可以跟着升官发财了。”在小东东隐藏的大树下,两个黑衣人刚好经过,背对着小东东隐藏的方向,小声的交谈着,但所说的话偏偏一字不漏被小东东听得清清楚楚。小东东从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悄悄从树上溜下,绕到两个黑衣人背后,手起刀落,“唰,唰”两下,两个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变成两具冷冰冰的尸体。小东东将两具死尸拖到一处隐蔽出,用树叶遮盖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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