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盈之前打管家虽然无礼,但是说穿了不是大事,可如果时盈打时成业的话,那就是以下犯上,伦理难容!

她不但会被赶出时家,在外面也会声名尽毁!

所以简而言之:

时盈如果想要继续留在时家的话,那就得忍了这顿打才行,不然还是趁早收拾东西离开的好!

而在儿女共同的怂恿下,时成业显然也非常认同这样的处理方式——

于是冷冷地看着时盈,时成业义正言辞道:“既然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最后再问你一次,你今天究竟去了哪里?要是说不出来,我就只能家法伺候了。”

时盈在心底冷嗤了一声。

时家这是要将她逼上绝路,让她就范?

不难想象,如果今天她真的服软了,那之后时家人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对她进行多方打压,就像三年前对真正的“时盈”那样,一点点将她的理智磨去,让她发疯。

所以,时盈绝对不会低头,也不会这么早就向他们暴露出自己的双腿已经恢复的底牌。

但是,她当然也更不可能挨打!

这辈子能打她的人还没出生呢。

反正大不了鱼死网破,在离开时家前,她还能将这些人部打一顿,正好她也看他们不爽很久了!

于是这么想着,她也毫不客气地对时成业冷嗤道:“我今天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算什么东西?”

“你!你竟然敢这么骂我!”

时成业顿时火冒三丈,对管家怒吼道:“把我的皮带拿来!”

“先生,已经拿来了!”鼻血狂喷的管家连忙将皮带放到时成业手上,幸灾乐祸地看时盈倒霉。

“成业,管教女儿的重任就靠你了。”曲霞月满脸鼓励地对时成业道。

“爸爸,这个丑八怪实在太嚣张了,今天你一定要打死她,再将她直接扔出去!”时嘉荣煽风点火道。

“爸爸,姐姐毕竟是个女孩子,虽然她没有规矩,但您打她的时候可要轻一点啊。”时可雪假模假样地规劝道。

只是这话听起来,却比光明正大的添油加醋还要恶心人。

好,很好——

一会儿她动手打人,一定要就先打时可雪!

时盈冷冷地在心中想着,与此同时,时成业也扯着皮带向她走了过来。

一时之间,一众人皆是兴奋地看着时盈,恨不得快点看见她满脸鼻涕眼泪在地上打滚求饶的画面,而时盈也暗暗活动了一下手脚,开始思考起了自己一会儿是先打时成业的肚子,还是他的鼻梁。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一道冷凝的男声忽然传来!

“时总好大的威风,在家里打人,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看一看呢?”话音刚落,声音的主人也走进了时家客厅。

在他的身旁,时家的佣人站了好几个,可是谁都不敢拦他,甚至不敢接近。

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叫人闻风丧胆的男人,陆成渊!

当他俊美冷凝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大家皆是瞪大了眼睛,连忙从沙发上屁滚尿流地站了起来。

其中,头上包着绷带的时梦梦更是浑身战栗,差点当场跪下。

时盈诧异地扬了扬眉,此时也有些诧异。

但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时成业已经慌慌张张地迎了上去,诚惶诚恐地说道:“陆,陆总,您现在怎么来了?”

“我是来给盈儿送药的。”陆成渊冷笑道:“今天盈儿在医院,你们作为她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吗?”

“……”

他们不知道啊!

时成业汗如雨下地看着时盈道:“你好好地怎么去医院了。”

e是啊,她好好地怎么就去医院了?

时盈看了陆成渊一眼,干脆顺着瞎编道:“我胃不舒服,因为昨晚的家宴根本就没有吃好,所以今天我就去医院看病了。”

“……”

昨天的家宴你没吃好?

胡说!

昨晚的家宴明明就是你吃的最好,整张桌子大半的菜可都被你吃了!

可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时成业低声道:“那你又是怎么和陆总碰上的?”

“是我经过医院,看见了盈儿孤单无靠,于是就陪着她上上下下跑了一遍,晚上再送她回来。但就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药落在了我的车上。”

“不过也多亏这样,我才能看见时家方才耍威风的样子——”

陆成渊冷笑道:“时总对自己年幼的女儿都能下这样的狠手,这样的人品,还真是叫人担心以后要怎么和你做生意啊!”

言下之意:以后在圈子里,你的生意别想做了!

时成业登时腿都要软了,“不不不,这,我这只是不知道吓吓小盈的!”

说着他便将皮带狠狠甩在管家脸上,咬牙切齿道:“你把皮带给我干什么!”

管家捂着脸欲哭无泪:“……”

时俊才见状,也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着打圆场道:“陆先生,您刚刚看见的这一切真的都是误会,其实我们刚刚就是担心小盈在外面不安,这才着急了点,小盈,你跟陆先生说,我们有没有真的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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