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霞月说了一大堆的抱怨,最后一句才算是将自己的主要目地说了出来。
于是坐在轮椅上,也在包厢中的时盈轻轻地扯了扯唇角,看着眼前自己所谓的“母亲”满脸嘲讽。
而曲霞月的话一出,时成业咬了咬牙后,也豁出去了。
“陆夫人,我妻子的话说的并不是完没有道理,我家大女儿虽然当年由我母亲做主,和你家儿子定下了婚约,但现在十八年过去了,我大女儿性格粗鄙,没有家教,所以为了两家未来更好的相处,我希望你能同意将这门亲事换给小雪!”
“我相信她进了你家的话,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好好伺候陆轩的!”
“爸爸,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时可雪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父母问道。
但看着她满脸羞红,面若桃花的样子,明显也在期待着什么。
与此同时,陆轩原本冷漠的神色亦是动情了一下,但下一刻,在看向自己的母亲时,这样的情绪立刻消失无踪。
因为此时陆母的脸色非常难看,还隐含着说不出的冷意。
“时先生,你妻子脑子不清楚,你也脑子不清楚了?上次你在我丈夫面前已经提过一次要换婚,但我丈夫当时已经拒绝了你,难不成你是想让我违抗我丈夫的意思,为了你们时家闹得夫妻不和?”
时成业:“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为了你们陆家考虑,希望你们……”
“不用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陆母不耐地打断时成业道:“我今天将你们找来说时盈的问题,是要你们时家好好管教女儿,不是让你将家里没人要的女儿一个接一个地往我陆家塞的!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你自己去找我的丈夫说,我懒得你们多废话!”
“……”
时成业说不出话来。
陆轩的父亲名叫陆鸿,是陆老爷子的长子,也就是陆成渊的大哥。
但在陆家,不管是那位年轻却心思深沉的陆成渊,还是这位人到中年却叫人捉摸不透的陆鸿,都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
所以他怎么可能去找陆鸿?
可坐在一旁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时盈,此时却看出了一些不一般的端倪——
因为她看的出,陆母其实和时成业一样,也非常不喜欢她嫁给陆轩。但无奈碍于丈夫的威严,所以陆母也只能摁头认下时盈这个儿媳妇。
可她身上究竟有什么闪光点,竟然能让陆鸿为此愿意牺牲自己儿子的幸福?
时盈若有所思地微微勾着唇角,只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但另一边,陆母的耐心也已经用尽了,于是下一刻,她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径直离开了包厢,临走前经过时盈的身边,她还嫌弃厌恶地看了时盈一眼。
不过这并不影响时盈的情绪。
在陆母和陆轩离开后,她便整以待暇地看向了站在一旁面色僵硬的时可雪。
因为陆母毫不留情的话语,她脸上原本的红晕早就退了下去,现在难堪地一点血色也没有。
而时盈雪上加霜,直接嗤笑了出来,对连橙道:“连橙,刚刚陆伯母的话你听见了吗?”
“当然听见了。”
连橙十分配合地回答道:“刚刚陆夫人说可雪小姐是陆家没人要的女儿,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净瞎说大实话呢!”
“什么叫大实话,陆夫人说的一点也不对。”时盈板着脸义正言辞地教育道:“可雪妹妹怎么能是陆家没人要的女儿呢?她分明连陆家女儿都不是,不过就是个从孤儿院里被抱养过来的玩意罢了,说她是陆家人,那不是扯淡吗!”
“对对对,小姐说的是。”
论怼人,连橙自认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这不,在时盈犀利且毫不留情地攻击下,时可雪原本发红的眼眶终于掉下了眼泪,哭得浑身颤抖。
但时盈半点也不愧疚,对时可雪做了个“有本事你就哭死”的鬼脸后,她直接坐在轮椅上舒舒服服地被连橙推出了包厢。
可这还不够——
时成业带着家人灰溜溜地回了家后,便立刻吩咐了妻子去将时盈衣橱里那些辣眼睛的衣服部处理掉,一件也不剩。
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偶尔给时盈扔一件衣服,一件首饰的行为根本就没办法管住这个丫头!
只有他将所有应该给她的东西部配齐,真正不亏待她了,这才能让时盈彻底安静下来,不至于再像这次一样兴风作浪,让他下不来台。
而曲霞月自然不愿意让时盈好过,但不敢违抗丈夫,最后,她也只能拿着信用卡到了时盈的房间。
“这张卡有三十万的额度可以用,明天你就可以拿着钱去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和首饰,至于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你一件都不许再穿,听见了没有!”
曲霞月恶狠狠地看着时盈说道。
但云淡风轻地掏了掏耳朵,时盈慢悠悠道:“妈妈嗷嗷叫的跟疯狗一样大声,我当然听见了,但这三十万我要是不够用了,还可以透支吗?”
“什么!”曲霞月不可置信道:“三十万你还不够用?”
“当然,可雪妹妹卧室里有整整两抽屉的珠宝首饰,漂亮的衣服也有整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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