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之法?那卿丫头不如去问问楚琏澈他可甘心,可愿意?”

这……步云卿沉默了。

“看吧,你也不确定不是吗?”夏侯鹰看着沉默不言的人,语气略带着几分嘲弄的说道。

“夏侯,我觉得以现在的北樾和西恒的状况,根本就没有开战的必要不是吗?”半晌后,步云卿反问了一句。

“是,以目前的状况来说的确是没有必要,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必要了不是吗?”夏侯鹰勾唇反问了一句,虽然他是已经放弃了同楚琏澈争卿丫头的念头不错,但是可没有说要放弃争夺这天下。

“如若真的走到那个地步的话,我想我会找到那个所谓的两之法的。”

二爷曾答应她待腹中的孩子稍稍长大些便能够放下手中的王位了,也说过夏侯鹰的确是一位明君,若是实在是避免不了兵戎相见的话,那么她便说服二爷退出吧,只是不知道二爷舍不舍这一切。

是她多虑了,若是她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的话,想必二爷也会答应吧,只不过依照那人的性子定会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以确保她和腹中的孩儿安虞一生。

“不知道卿丫头说的两之法是什么,难不成让楚琏澈放弃北樾?”

“或许吧。”步云卿幽幽的说了一句,二爷已经为她放弃了不少了,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错还是对。

夏侯鹰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震惊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卿丫头,你就这么确定楚琏澈会为了你而放弃这权势?”

相比于之前的那一句不确定的回答,这一次步云卿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给出了两个字的回答,“是的。”

“呵呵,卿丫头,不如我们就打个赌如何?”

“赌?”步云卿心里面有些不解,重复问了一遍。

“不错。”夏侯鹰声音低沉的说道,“至于怎么个赌法,这赌注又是什么,到时候你自然就知晓了。”

步云卿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想到这个人的性子,即便是自己想要继续问下去,只怕是夏侯鹰也不会告诉自己。

三日后,封后大典如期隆重的举行了,仿佛是为了要向世界宣布一样,楚琏澈几乎是将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捧到了她的面前,那场面即便是时隔几十年后那些当初观过礼的人都记忆犹新。

然而一天下来步云卿却是苦不堪言,虽然之前有听二爷同她说过这大典的步骤繁琐冗长,但是却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麻烦,光是她头上戴的那顶凤冠就差点压断她的脖子。好不容易等到大典终于结束了,回到寝宫后她便立即唤人将自己身上的那一套饰物给卸了个彻底,头顶上没了东西,步云卿这才觉得自己舒了口气。

“娘娘,先喝口参汤吧。”

步云卿伸手接过,这一天下来她除了早上用了一些粥和几块糕点外便没再吃过什么了,腹中的确是已经饿了,这么饿下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腹中的孩子有影响。半碗参汤喝下去后她才觉得胃中暖了不少,又接过宫婢递过来的糕点,因为是实在饿得紧,她倒是难得的吃了一小半。

“娘娘,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一下吧。”宫婢瞧着实在是心疼的紧,于是开口柔声道了句。

步云卿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进了内室,没想到这头才刚刚沾到枕头困意就渐渐袭来,没多久便沉睡过去了,甚至于连自己的床榻旁何时站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楚琏澈看着锦被下双眸紧阖的人,眼中划过了一抹心疼,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床沿处坐下,生怕是一个不小心将人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