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一张方桌一把椅子,在没有其他的摆设,不大的房间显得十分空荡。
凌天醒来已经两天了。却一直都如同植物人一般,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的看着屋顶。脑海里是红玉的音容笑貌,还有大胡子叔叔,还有捷克叔叔。
胖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脸上没有往日欢快的笑容。拉起椅子,坐到了凌天的**头。
“吱呀吱呀。”破旧的椅子重不可负的发出哀鸣。
胖子面漏苦涩的笑道:“天哥,我今天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你大胡子叔叔没事。他那天刚好在领另一个城镇参加一个伯爵的聚会,所以没有被兽潮波及。”
凌天生意嘶哑,而冰冷:“红玉呢?”
胖子沉默不言。
两人僵持在那里。一个躺着,一个坐着。
最后胖子先打破成沉默:“你以后见不到紫莹了。我也见不到了。她启动上古传送阵,带我们到亚位面,已经违禁了。昨天她最终被被惩罚:剥夺所有权利,并成为图书馆管理员百年。我也不被逐出家族,不再是闪金商会的二少爷了。两小时后,我们就会被逐出亚位面,回到主世界。”
说完胖子又沉默了,整个房间唯有椅子“吱呀”的哀鸣。
就当胖子心灰意冷,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凌天终于坐起身来,开口了。“那你以后怎么办。”
胖子没有转身,苦涩的说道:“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母亲去世了,家族中支持我的人也都收到牵连,部都受到了不同的惩罚。我异母同父的嫡长子大哥已经独揽大权,再不会有人愿意支持我,也再不敢有人愿意支持我。也许我会去开个小店,娶个平民妻子反正靠自己的商业天赋养活自己不难。”
“紫莹为什么会受罚?”
胖子的声音越发苦涩:“呵呵,你难道不知我们奥术师和神灵的关系吗!一旦这个亚位面被发现,每一座遗留下来还能使用的传送阵,都是一条最后的生路。毫无掩盖的传送,直接等于为神灵指路。而紫莹当时是不用走传送阵的,她和我都有一张无坐标随机传送卷轴。”
凌天最后不死心的问道:“那红玉要是传送进来会怎样?”
事情已经发生了,问了又如何,不问又怎样?知道了也无法改变。而且自己不是已经猜出了答案吗。
“她会瞬间被亚位面法则抹杀,然后众神降临,亚位面被彻底毁灭。”
其实昨天凌天就已经想明白了,这事不怪紫莹,更不怪胖子。毁灭性的天灾之下,还能带着自己逃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是自己走不出来,他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谴责。他无法接受自己毫无作为的无力。
但现在他想通了,紫莹为了自己失去了权利失去了未来,胖子也是一样。那自己真的能这样颓废下去吗?!自己有什么权利这样颓废下去!
凌天默默地走到胖子背后,按住胖子的肩膀:“胖子,对不起。我会让你再次回归家族的。会让你以碾压的姿态再次回归!相信我!”
胖子浑身颤抖,猛然转过身,一把死死的抱住了凌天,将头埋在凌天的怀里,泪水横流,哽咽道:“我我母亲死了!在我被逐出家族后当天就死了!她只是一个侍女,一个被我**父亲**的侍女!她知道什么?她会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残忍!”
凌天玩去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样安慰此时的胖子。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语言是这么的无力,苍白。只能搂着他,不断安抚胖子的后背,只期盼这样会让胖子身体感觉温暖一些。心中暗暗发誓:胖子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房门突然打开,两个可以看见齿轮的人形炼金傀儡走了进来,“请两位配合,随我们来。我们将会送你们离开亚位面。”
胖子停止了哭泣,但通红的双眼,颤抖的身躯,那强忍着悲痛的神情,让凌天内心饱受煎熬。
出了房门,凌天发现亚位面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繁荣。反倒充满了萧条的感觉。空荡的街道,没有一个行人。所有的房屋都灰蒙蒙的一看就知道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充满了破败的感觉。远处高大的建筑,还在散发着光辉,好像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繁荣。
走了半个小时,凌天终于在亚位面看到了第一个人。一身白衣,少女双手托着香腮,坐在房顶之上,白嫩的小腿摆动,明亮如星的双眸眺望远方,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眼,凌天瞬间就愣住了,停住脚步呆呆的看着那个人。微不可查的喃喃道:“如阳!”
炼金傀儡感知到了凌天的异常举动,上半身旋转过来,“请你配合。”
陷入呆滞中的凌天,根本没有听到傀儡警告的话语,他的眼中此时只剩下那少女的身影。
胖子也发现了凌天的异常,挥手在凌天眼前摆了摆,却发现凌天毫无反应,疑惑的顺着凌天的目光望去。
一相貌英俊帅气,浑身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同样白衣的男子一跃跳到少女的身边。微笑着凑到少女耳边,不知对少女说了些什么,少女立刻欢呼雀跃起来,一把抱着了那白衣少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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