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杯,田鼠脸上立马多云转晴笑了起来。两撇小胡子随着笑容上下摆动,说不出的狡诈阴险。

田鼠给白泽碗里夹了一大口菜,却还没等白泽吃上一口,直接端起酒杯,满脸笑容地劝酒道:

“来,小泽,咱爷俩走一个!”

白泽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手底下却趁着刚才的空档,在桌子下悄悄地把酒虫藏在毛衣袖子里。

白泽脸上欲哭无泪地端起酒杯,双手护住杯口,正好遮住对面众人的视线。

酒虫趁机爬到杯口,张嘴一吸,只见酒中精华连成一道水线,消失在酒虫嘴里。

酒虫开心极了,两只小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隙,又钻回袖子里。

酒杯中的烧酒浅了一层,白泽一仰脖,一杯与水无异的烧酒被他“咕咚咕咚”两口灌了下去。

白泽吧唧吧唧两下嘴,脸上带着爽快的表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田鼠在一旁看的有点傻眼,他还是头一次看这样喝酒的二愣子。

眼看白泽一玻璃杯烧刀子下了肚,脸都没有红一下,田鼠闻了闻味道,眼神中带着疑惑,自己也喝了一大口。

五十多度的烧刀子真是酒如其名,一条热辣辣像刀子一般的火线流入喉咙,烫得田鼠捂着后脑,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半响才脸红的像是个猴屁股,从晕头转向中缓过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