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泽袖子里无精打采暗暗发愁,这些药可是都要它来提取药性酿制成酒啊!

傍晚,白泽拎着好几袋子水果满头大汗地推开家门,屋里大包小裹早已摆了一地。白泽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一天的采购。

地上最显眼的莫过于三个酒精桶,随着钱包的急速干瘪,酒虫的吃喝问题迫在眉睫。

白泽用着拿样品试试,再决定是不是大批购买的名义,专门跑了一趟郊区的化工厂,花了二十块钱,拿来了三桶不一样的酒精。

拎出一瓶楼下买来的二锅头,白泽将酒虫从衣服里面掏出来,酒虫看着在它眼里成分和昨日略有不同的二锅头,疑惑地叫了两声。

白泽却不理它,自顾自地拧开一桶工业酒精,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酒虫嫌恶地往白泽袖口里钻,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看来工业酒精是不行了”,白泽看着酒虫的反应心中暗道。但是他手上动作不停,拧上盖子,再次打开一桶医用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