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曾怀疑与死者闹过矛盾的林因,可是调查了小区和医院的监控录像,林因晚上打完工就回了家,再没出过门,病房当晚也绝对没有闯进外人。

经过法医鉴定,小孩是心脏衰竭而死,大人是脑死亡,虽然还有些模凌两可的疑点,但当时警局的注意力都在野狗食人案上,既然没什么证据和怀疑对象,当时就给结案了。

虽然警察认为林因无罪,但是小区的居民可不这么认为。前两天刚吵完架,今天突然母子双双暴毙,任谁看都有猜疑。再联系林因父母双亡,外公也前几日去世,更大一轮的言语暗潮涌来,人们纷纷骂她是天煞孤星,会克死周围所有人。

又过了没两天,小区生病的人越来越过,去医院检查却大都是身体虚弱,并无其他病因。人们愈发地视林因为眼中钉,见面绕着走不说,骂两句吐口水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眼看矛盾愈演愈烈,小区人们正要联合物业将林因赶出去,这时林因家却又出了事,一个满身风尘气的女人自称林因的母亲,来到小区四处打听她家具体位置。

人们当然没好脸子,而且更加讨厌林因,来的时候说父母双亡骗取同情,现在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亲妈又是从哪来的。

可不想当天晚上林因家剧烈争吵了起来,吵了半夜传来一声尖叫后就没了动静。

第二天,人们正在楼下讨论着昨晚林因家吵架透露出的劲爆消息,林因满脸惶恐地背着书包跑了出来,边跑还不住地看着身后,好像怕什么东西追她似的。

一个邻居好像怕她听不到似的,大声说道:“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是**的婊子,是不是把咱们这里当成鸡窝了,真是够不要脸了!”

林因好像没听到似的,只顾闷头跑。人们纷纷在背后骂她不知廉耻,这时一个嗑着瓜子的中年妇女不经意插话道:“对了,那小贱人的婊子妈呢?”

周围人们一愣,突然想起昨晚的惨叫,几个邻居脸色惨白了起来,哆嗦着打通报警电话,很快警员从学校带走了林因问话。

林因虽然脸色慌张,却一口咬定她妈今早上凌晨就走了,因为完没搜到尸体和血迹,警员再次不了了之。随着警员离开这里,林因狠狠地瞪着堵在她家门口的人们,不知为何,这些人纷纷觉得心头一凉,感到周围的环境有些阴冷。

接下来一直到现在,林因谁也不和谁说话,只是在网上买很多东西。因为还要上学的缘故,快递来的时候她很少在家,偷偷暗恋她的剪头小哥没少帮接了快递,却从未偷偷打开看一看。

铃声响起,校园中渐渐有了喧嚣声,为了防止意外,白泽从布袋中拿出两张封鬼符,这符咒能长时间定住魂魄,一般的鬼物也能被阻止片刻。

操场上的学生们站成方阵,做起来有些傻傻的广播体操。神魂鬼眼再现,白泽细致打量起台下的学生们。

看了许久,那名叫林因的女生并没有在这儿,倒是几个学生身上淡淡的鬼气映入眼帘,也证名那鬼物的确随着林因来过学校。

白泽微微皱眉,他身上带着隐藏气息的玉佩,又有妖身潜藏气血,按道理来说,别说林因只是被鬼物附身,哪怕鬼物就站在身边,也看不破白泽修士的身份。

既然排除林因发现的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并没有来到操场,甚至今天根本没来学校。

这时间操也做完了,往日没事讲两句的假发贼秃并不在这儿,随着台上体育老师道了句“解散”,学生们三三两两自由活动起来。

白泽正想站起身再去教学楼看看,一个疑惑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白泽?”

白泽循声转身,一个面貌一本正经,长得还有些小帅的男生,大冷天也不嫌冷穿着单薄的衣服,脸上带着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田伯光,怎么几天不见不敢相认了?”白泽笑着向前,眼前这个人正是他在学校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平日以花丛千里走单骑自居的田伯良,因为名字相仿,嘴又花花,周围人都叫他田伯光。

“神兽,还真是你啊!”田伯光脸上带上了喜色,快步上前来感叹不已地拍着白泽肩膀,惊讶地道:“神兽,几天不见,你这是整容了?哎呀,不光整容你还增高了,我记得年前咱们两个还差不多高呢!”

因为化为半妖,本来一米七多的白泽的确长了几公分,虽然没量过,但是恐怕已经过了一米八。他瞟了一眼明显低了些的田伯光,打着哈哈道:“我生长期还没过,咱们这么久没见,我这不是长个了吗。”

田伯光撇了撇嘴,明显不太相信,不过操场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马上到了上课的时间,在得知白泽还没到上学的时候,他示意白泽一会儿手机上聊,急忙向着教学楼跑去。

上课铃声响起,白泽脸上笑容渐消。就连田伯光的身上也有一丝鬼气,这鬼物到底在周围游荡了多久。

这时手机响起,果然是田伯光来了消息。他邀请白泽中午一起吃饭,最近文青和蒋胖都生病请了假,他独自在学校寂寞得紧,要不然也不至于看到一个和白泽差不多的背影就凑了上去。

同时生病?白泽心中微微一动,码字询问文青两人生了什么病。

田伯光回的很快,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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