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将暗,巷子里空无一人,林因眼中闪烁着惊慌,白泽左手在她眼前缓缓张开,露出里面一颗黄豆。

白泽直视她的眼睛询问道:“对于这个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林因眼神发飘,不敢继续看那黄豆,嘴中一言不发。

白泽冷笑着从储魂匣放出里面的小鬼,指着被定鬼符定在空中小鬼开口道:“听说长时间被鬼附身,自然会有看到鬼的能力,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它呢?”

林因瞟了一眼虚空处,脸上愈发地惶恐,她眼神更加慌张地四处巡视,使劲挣脱着白泽的手掌,想要大声喊救命。

白泽捂住她的嘴,眼神里露出凶光,但转念想到蒋胖文青丢失的精、英二魄还要靠她寻找,白泽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急躁。

他放开了林因,声调沉重地先扣上一顶大帽子道:“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你如果执意要与恶鬼沆瀣一气,残害满城人的性命,那我不介意除鬼之前先解决掉你!”

可能是恶鬼的名头触碰到了她线,林因忍不住怒视白泽反驳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外公是恶鬼!”

既然能沟通,一切就有的谈!白泽松了口气,转而眼露嘲笑道:“我是什么人不打紧,可我却知道你身边那只鬼物仅仅最近就残害了好几条人命”,白泽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列如你楼上的邻居,你的同班同学张水琴,甚至还有你的亲生母亲!”

林因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沉吟片刻后转而变得坚定,她情绪有些激动,不容置疑地道:“他们都是罪有应得,再说你又算什么,你又知道什么,凭什么就断定谁对谁错!”

白泽后退两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正人都已经死了,你们之间的对错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但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尤其是与我有关系的人,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缘由。”

白泽捏起手中那颗黄豆晃了晃,:“这东西,你不会不认识吧?难道去你饭店的顾客都欠了你的,应该去死?”

林因十分心虚地低下头,她考虑了一会儿,可能是说服了自己,挺起腰板答道:“我知道,这东西会吸收阳气,可能会害的大家小病一场。”她变得更加激动起来,脖子上纤细的青筋暴起,“但是凭什么你们都过着鲜亮幸福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凄凉也就罢了,老天爷还要夺走我唯一的亲人,凭什么!”

“只是吸收阳气?”白泽见她的情绪不似作伪,微微皱眉,“那就看看你的同伙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白泽不再多费言辞,从储物袋中拿出厨师衣服的尸体,再将定鬼符定住的小鬼重新打入尸体中。

随着尸体睁开眼睛,还不待白泽逼问,厨师衣服立马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什么都说了,话中所言条理清晰,抹黑老鬼撇清自己歌颂白泽。看样子被定鬼符定住的这一段时间内,他不光想明白了站队方向,更是组织好了语言,见风使舵的本领还是有一手的。

据他所言,厨师衣服原本是个正常的活人,在千佛斋干活也有一年多了。后来林因来了之后,他与几个服务员一样,看这个年纪不大只在晚上和家假日上班的学生妹很不爽,经常指使林因干些重活累活。

一来二去,有一天厨师衣服正对着林因训斥的时候,正巧被老鬼看见。结果可想而知,当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厨师衣服锁上店铺的门没走多远便软倒在地,魂魄被老鬼当面给勾了出去。

厨师衣服还是很有眼力价的,见到老鬼并没有只顾着尖叫,而是当即跪倒在地求饶,什么都答应只求饶他一条性命。

正巧老鬼不喜欢千佛斋的摆设和氛围,很讨厌在里面长时间呆着,但他又怕林因受到欺负,亦或是不小心暴露了他是鬼的事情。于是老鬼便将厨师衣服的灵魂转化成小鬼,并在他体内留下一团鬼气,放在饭店中既能监视,又能助他完成售卖黄豆的计划。

威胁加上对生的渴望,自此之后小鬼尽心尽责地当起了马仔,林因在饭店中发生的任何事,它都会在晚上偷偷告诉老鬼,蒋胖二人的情况就是如此。

那天蒋胖两人吃饭聊天的时候,无意间聊到学校的事情,透漏了和林因同处一个学校并且也是高三学生的事情,而这事恰好被扫地的林因恰好听到。

想到他们两个是自己的同学,正好是高三,如果病一场肯定会对高考有影响。林因不忍让他们吃黄豆,便去后厨找到掌管黄豆的小鬼说明事由,想要免去这两人的凉菜,饶过他们这一场劫难。

但是小鬼隐隐知道黄豆可不仅仅吸阳气这么简单,他更记得老鬼要求每一点意外都要扼杀在萌芽中,于是小鬼表面答应,实际上却将凉菜中的黄豆偷偷放在汤里,还是让蒋胖二人吃了下去。

千佛斋关门的很早,蒋胖二人去的又很晚,他们才离开不久老鬼也回来接林因下班。小鬼便将这件事情上报,老鬼担忧蒋胖二人万一认识林因,可能会暴露她在这里打工的事情,不利于他隐秘的计划,于是老鬼在后厨施法,利用黄豆的功效将蒋胖二人的两魄勾走,铲除后患。

小鬼不光阐述了所知道的事情,嘴上还不住地痛斥老鬼的种种恶行,列如店内和林因经常吵架的一个服务员,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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