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再次问道:
“你说的五百是一亩地一年的价钱吗?”
田鼠瞪圆了一双小眼睛,比白泽还不可置信,指着白泽鼻子大声吼道:
“你疯了!那得多少钱啊!五百块钱,十亩地,十年!”
白泽彻底不掩饰脸上的鄙夷,看都不再看田鼠一眼,也不说话,下地将田鼠家过年用的各种白酒红酒啤酒,包括贡酒,挨个打开,任由酒虫大饱口福。
田鼠说出心事,再也扛不住半瓶烧刀子两瓶啤酒的威力,歪在一旁,眯着眼睛似睡似醒,嘴角挂着笑容,梦呓一般含糊地自言自语:
“小泽真是好孩子,十亩地送给你田叔就罢了,还带什么礼物过来!”
“嚯,还带的老山参,这得多少钱啊!”
“小泽啊!不是田叔多嘴,你爷爷就是个事多的老王八蛋!你家院子里那两颗大槐树真的碍事,哪天砍了吧……”
白泽看着田鼠陷入美梦,透着幸福的面庞,气得直想发笑,将水倒光的酒瓶子摆上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田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