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再一次伸手,却没有找到任何一瓶没开封的二锅头,陡然清醒了一些,有些惊讶地道:

“小东西,你也太能喝了吧!十箱一百二十瓶五十二度的二锅头,让你喝成水了!”

酒虫忽忽悠悠地漂了上来,翻着肚皮浮在水面上,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白泽用着他并不清明的脑袋,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满脸不可置信地道:

“如果你每天这么喝下去,我身的家当都不够你喝一个星期的!”

酒虫闻言翻过身来,盯着白泽直瞅,小圆脸上透着傻笑。

白泽伸手揪着酒虫脑袋后面的一块皮,将它从盆里面举到自己眼前,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酒虫张开小嘴“咯”地再次打了一个酒嗝。

白泽被浓郁的酒味熏得捏住鼻子,脸上带着醉态对着酒虫说道:

“你真是个赔钱货!”

酒虫突然一愣,像是被伤到了自尊心一般挣扎起来,白泽手上没抓稳,酒虫“啪叽”掉到白泽的大腿上,紧接着叽里咕噜地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