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太太都这么努力使坏,我也不好随便闲着。”
夏末目光闪闪,“你是说,你要对我使坏。”
“你这期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夏末害羞,“就是我对被使坏这件事也充满了兴趣。”
“真的吗?”
“嗯,真的。”
“那给我挠挠痒吧。”
“……”浪漫无。
夏末阴沉着一张脸给齐瑄抓背。
在数十天后,两人来到那座神秘无比的山峰脚下。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皑皑白雪了。
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
夏末冷的拼命灌酒,把自己喝的鼻子红红的,脸也喝的红红的,就算这样仍然抵挡不住寒气在那发牢骚。
“齐瑄你抱我紧点啦?”
“我已经用了洪荒之力。”
“那我为什么还冷?”
“因为你穿的太少,不是说让你穿上狐裘了。”
“可是穿多了不好看。”
“你个死女人,这个时候还臭美什么,要命啦。”
夏末勉为其难的裹上了狐裘,但还是在那喊冷,连马冻的腿在打哆嗦,那个情形不管怎么让人看上去都觉得很惨。
两个人骑在马上,马腿在那抖个不停,根本走不了几步,迎面就是一阵杀猪片肉般锋利的冷风。
终于马被冻的受不了,血液提前结冰。
啪嗒一下,寿终正寝。
齐瑄跟夏末双双被摔在地上,夏末在那抱怨:“没用的东西,就一点点冷而已。”她的牙齿打颤个不停。
没有了能量护体,只剩下嘴坚强,其余不坚强,连眼泪都不敢流,怕结冰。
齐瑄吐槽道:“真是无聊,谁没事喜欢住在这个地方,肯定又是一个凡尔赛。”
“凡尔赛什么梗?”
“装逼。”
“你说我装逼?”
“我说你了吗?不要对号入座。”
“好冷,快点抱紧我,不然我会被冻死的。”
两个人顶风而行,不过到山脚下就好的多了。温度也开始回暖,尽管白雪依旧,但风停了。
白雪与泥土混合着,上面残留着不少的血迹。
齐瑄心多跳了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这个时候杀出一群人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把脸跟嘴捂得结结实实,当先是个穿着白色衣衫,明媚如雪,漂亮如仙的姑娘。
她墨发如瀑,垂腰而下。
白色的衣服边上还镶嵌了金色的滚边。
此刻,她一双冷眼看着二人。“识相的就把名帖留下,然后滚!否则的话就不要怪老娘不客气了。”
“我们没有名帖。”
“没有名帖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因为被邀请了。”
白衣女子冷冷的笑了一声,“我看你们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儿,要来这里借无字婚书改变结局。也是啦!像你们这么年纪轻轻,孤男寡女,举止亲密,肯定一个是采花贼,诱惑年轻的女子失身,要么就是放荡不羁的女人,勾搭男人,珠胎暗结,结果被父母发现了,赶出了家门对不对?”
齐瑄:“……”
“不要这样看着我,这样的故事我看的太多了,像你这种人模狗样的贱人,这个世上多的是,一般见了漂亮的女人,就会抛弃家里的脏糠之妻,像你们这样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真不知这是什么世道,为何总是要偏袒你们这些无耻的男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恶言恶语,齐瑄微笑的点头,一边很怂的说着:“对对对!”
这让夏末看了很有气,这个时候齐瑄就该火力开,把这个臭女人扔到山里喂狼。嘴巴这么毒,肯定是不被人爱。
夏末还真猜对了。
这个白衣女子有江湖恶人之称,叫做:恶语。就是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尖酸刻薄,不把人喷的鲜血淋漓,决不罢休。
这也是她的觉醒能量。
比之高手们拳脚决斗,这位一张臭嘴就能将很多高手给诛心而死。
气的吐血的高手更是不在话下。
要说起这位‘恶语’姑娘,人生也是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她本也是一户富人家的小姐,说了门当户对的婚姻,家世十分匹配,丈夫也英俊可爱。只是男人家的毛病总是那样,喜新厌旧是有的,爱上别人也是有的,家里三妻四妾是有的。
丈夫宠爱姬妾,难免就会对原配疏忽,时日久了,甚至还有了喝酒打骂人的毛病。又不知怎么受了小老婆的挑唆,一纸休书将她赶出了家门。
回了娘家又被冷言冷语的赶了出来,身无分文,走投无路。
不想路上遇见个公子怜惜她,收留了她,为了功名又把她送到大官的府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