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拼命护住了脸,任由对方将自己拉到荒郊野外的仓库。
仓库里,灯火通明。
四个人围坐在自动麻将桌旁打麻将,六七个人站在旁边钓鱼。
“自摸!清一色一条龙,给钱给钱!”
北风位的混子又胡了把大的,兴奋的直吆喝。
东风位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叼着烟,胸口纹着老虎头,虎着脸扔过去四百块:“手气不错啊耗子,整晚一吃三你独赢。要不是你手上缠着纱布,我都怀疑你的手是不是真废了。”
“运气,运气,是沾虎哥的光。今晚办完事儿,宵夜我请。”
这时候一个混子跑进来:“虎哥,人抓来了。”
“不玩了。”虎哥把牌往河里一推,“带进来,我倒要看看谁家裤链没拉,跑出来这么个鸟玩意儿。”
很快,释小鱼被六个混子押进仓库,双手还捆着绳子。
“晦气!”虎哥啐了一口,“我说今晚手气背,原来是个小秃驴!”
释小鱼环顾四周。
仓库内,虎哥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叼着烟,其他人都站着,分列周围。
他平静的问道:“你就是他们的头吧?”
“哟,还是个不怕死的愣头青。”
“阿弥陀佛,贫僧等你很久了,施主怎么称呼?”
虎哥有点懵,一拍桌子:“少特么跟老子套近乎,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说,你打伤我兄弟这笔账怎么算?”
“你说数。”
“算你小子聪明。你不是要我兄弟赔你十万吗,老子要一百万!”
“没问题,松开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