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值用房卡开了门,门一关上,也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之所以用“也”是因为俞音想起了刚才那对饥渴的情侣。

他吻得很用力,俞音有些吃痛,但没有挣开。

尽管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亲吻的次数都数不清了,但是俞音还是没有半点长进,只会闭着眼睛,然后默默承受,手往哪里摆都显得很局促。

沈值的吻技却越来越好,俞音现在每每都会被亲得浑身酥麻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别了一些日子,这次她有些沉醉。

好半天,沈值才放开她,抬起头,两人的嘴唇都有些红红的,沈值有些无奈地道:“俞音,你快把我衣服拉下来了。”

“啊?”她的脑袋还有些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布料已经被抓得变形,领子在往下坠。

他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环住他,略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俞音小小惊呼了一声,沈值已经大跨步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到洁白的床上,沉重的身躯很快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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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音再次醒来时觉得饥肠辘辘,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世界,房间里一片黑暗。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她的手机好像跟包包一起扔在门口,想起身去拿,但是动不了。沈值的胳膊还揽着她的腰,她的大腿贴着他的大腿。

俞音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房间里很寂静,防噪做得很好,听不到一点儿属于外面的声音。黑暗压过来,这样一个空间会放大人身体上的感受。她能听到自己和沈值浅浅的呼吸,被子下的她未着丝缕,贴着沈值光裸的肌肤,他的温度比她高,传到她的身上直往上走,哪怕不照镜子,俞音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很红很红,因为她觉得自己脸烫得要烧起来了。

两个人竟能如此贴近。

又过了许久,她脸上的热度只增不减,沈值像个大火炉烘得她难受,俞音觉得自己快要自燃了,终于坚持不住,往床边挪了一下。

她一动,沈值就醒了。眼还未睁长臂一伸又把她揽入怀中,且揽得更紧,她呼吸一滞,也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沈值彻底清醒过来,他也感觉到了来自身体的抗议,问她:“你饿了吗?”

“嗯。”

她的声音瓮瓮的,还带着鼻音。沈值以为她哭了,忙拉开床头的灯去看她,只见她头发乱糟糟的,脸红扑扑地像高原红,样子有些狼狈和委屈,但眼睛清亮,不像是哭过的样子。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感觉到有些热,“怎么这么烫?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热。”被子拉开,他不再箍着她才觉得呼吸顺畅,说话也恢复了正常的语调。

只是眼神闪躲,不敢看他。因为开灯的动作,被子已经滑到他的腰间,沈值看着瘦,肉硬邦邦的,不只脸黑了,身上也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了海边。

沈值看出她在害羞,“我先去洗澡,然后带你去吃饭。”

说完,起身去洗手间,俞音感觉到床往下一沉,然后弹起,不多时洗手间传来水声,才抬起低着的头。

他一走,俞音才长长舒一口气。

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里一片凌乱,床边四处散乱着衣物。

是该先洗澡,身上出了太多汗,黏糊糊的很难受。

等两个人都洗了澡,沈值带着她出去吃饭。已经晚上七八点,没有走太远,就近找了一家干净的餐厅,俞音饿了很久脑袋里想得都是辣的香的和油滋滋的肉,但是沈值点的都是清淡的菜。

俞音没有提要求的习惯。

菜一端上来,青青白白的,没有红油油的辣椒。因为饿,开始也吃得很香,但是肚子一饱,觉得嘴里味道淡。

吃完饭,沈值提出带她去河堤边走一走。俞音当然没有反对,夏日的晚上凉风舒爽,走走吹吹风也很惬意。

显然大家的想法一致,河提边坐着不少出来纳凉的人,路灯下飞舞着飞蛾,可以看到许多坐在树下扇着蒲扇的老人和奔跑笑闹的孩子,有一段路沿街摆着许多烧烤摊,熏烤的香气一直随着热闹的声音传出老远。

闻到这股香味,俞音的肚子仿佛被唤醒了。

沈值皱了皱眉,他倒是没料到这里晚上这么热闹,他不习惯嘈杂的环境,准备返回。

然后看到俞音直勾勾的眼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他略有迟疑,“你想吃烧烤吗?”

“......嗯”

沈值觉得那些东西不卫生也不健康,想拒绝,但是看到她有些渴望的眼神,这是很少会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沈值实在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能带着她往那边走,“少吃一些可以,不要吃太多。”

俞音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点了很多,知道他不喜欢坐在路边,跟老板娘说要打包。

烧烤摊上拉的是昏黄的老灯泡,两个人在摊边等着,烟气和辣椒有些呛人,沈值的眉头从来到这里都没有舒展过,俞音轻轻拉拉他的手指头,“很快就好了。”

小心翼翼的语气听得沈值心底酥麻,他的手把她的包住,握了握,没有再放开。

回到酒店时间已经不早,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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