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设置在三星级的酒店里。这个无往不胜的法国男人坚信自己可以向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轻而易举的攻下这个惦念已久的女人。

就像此时。

舒以安有些怔怔的看着自己面前穿着浴袍的男人,手中不禁攥紧了文件包,下意识的往身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布莱恩先生,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布莱恩单手支着门边,态度十分随意。“当然没有,舒,我等你很久了。”

话一出口,舒以安顿时在心里就巴扎黑了。合着这货真是像自己猜想的这样,心怀鬼胎。虽说舒小姐是小绵羊的性子,但是遇着危险也不是任人宰割,一时脑中的警铃开始狂响不住。“对不起布莱恩先生,这么晚恐怕会打扰到您休息,我们不妨改天?”

可是舒以安却估错了地域文化差异这件事,在中国人眼里看来最严肃的拒绝此时在布莱恩眼里看来,到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布莱恩向前跨了一步,抓住舒以安的一条手臂就把人往房间里带。“你先进来,我们商讨合约的事儿。”

舒以安深吸一口气,看着被布莱恩关上的房门。才知道今晚究竟有危险。

原本的落地窗被布莱恩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所有的常设大灯已经关掉,亮起的尽是些夜间照明的暖黄色映射灯,长长的原木餐桌上放着的是一瓶已经开封过的红酒,就连放着的音乐都是具有浓厚情调rvingaye的sexualhealing。

当舒以安有些戒备的环顾着屋里的陈设时,布莱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后,一只手撩起被她扎在脑后的头发。原本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男人此时看来,竟带着一股浓烈迫切的焦灼之意。“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一股陌生灼热的气息喷在舒以安的颈边,像是导火索般的瞬间让舒以安炸毛。就连平常柔和的眉眼间此刻也带着不可掩饰的怒意。退后几步,舒以安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说的很清楚了布莱恩先生,我是来谈合约的。但是很显然我认为现在的你好像并不具备谈公事的态度,我现在代表中华区,还希望您能尊重一下彼此,拿出一个合适的环境和正确方式。”

布莱恩注视着几步之外的舒以安,未施粉黛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一件剪裁十分得体衬衫下是一条颜色很正的牛仔裤把她自己包裹的是滴水不漏。

见状,布莱恩也干干脆脆的摊了手,语气也不再客气。“舒,你是肖总派来的人,可至于为什么派你我以为凭借你的智慧一定你早就了解,早在三年前我就向肖克要过你,但是他没给,如今再度让你出马来谈这桩合约我以为你是答应了的,现在你在这是和我演戏吗?”

语毕,布莱恩目光瞟到卧室内大床边的那瓶药胆子更加大了,松了浴袍的腰带就往舒以安的方向走过去。

舒以安这才明白,原来肖克和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一桩交易。当下没有任何犹豫的,舒小姐是近乎带着所有愤怒就把手中的文件掷了出去。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布莱恩看着她的动作有些慌了,嘴里时不时夹杂着英文法文混合着的咒骂着就向往门口跑的舒以安冲过去。

“啊!”舒以安看着死死抓住自己的布莱恩失声尖叫起来,挣扎间布莱恩一把撕开了她的衬衣领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瞬间让舒以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囫囵中拿过一个东西就砸向了布莱恩的头。

趁着他捂着头的瞬间,舒以安挣脱开他的束缚就跑出了房门。

“putainrde!”

布莱恩有些惊诧的看着顺着额角缓缓淌下血,看着敞开的大门,由衷的骂了一句娘。

舒以安是强忍着眼泪从电梯里跑出来的,一只手还紧紧的攥着被撕开的领口,眼前的一片模糊让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人,期间有大堂的服务生向她礼貌的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也被她匆匆忽略掉。

混乱的脚步声中,舒以安感觉自己撞上一个人。

目光所及处纯黑色的西装里是洁白笔挺的衬衫,再抬头时对上那人的眼睛,舒以安忽然抱着那人的脖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