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室旁的走廊一侧,看着亮起的红灯开口嘱咐道,“她对先锋类药物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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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褚穆单只手扶着额头正在浅寐。身上穿的还是昨晚从家里跑出来时的灰色的居家服。他从来都睡的很轻,听见床边窸窸窣窣的响声迅速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渐渐清醒过来的女人,他忽然无奈的笑了起来。“舒以安,我不在家的日子你都吃什么为生能把自己弄成胃穿孔。”
做的手术刀口创面很小,舒以安除了麻药的劲头还没过精神并不错。还有力气和他顶嘴。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语调平缓的回,“吃花花草草啊,有时候饿极了塑料木头什么的也是可以吃的。”
褚穆拿着水杯的手一顿,险些洒了出来。
“难怪胃肠不好,下回吃点软的吧,沙发垫床单什么的也可以试一试。”
说着就着手把水递到她的唇边,好脾气的示意她喝下去。“舒小姐,先从它开始吧。”
正当俩人氛围刚从昨晚冰点缓和至融化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大力打开。褚唯愿穿着dior的蕾丝小黑裙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看上去就跟哪个秀场上刚走完台的模特是的。她看着病床上的舒以安一脸的痛心疾首,作势欲抱。“我亲爱的小嫂嫂,你怎么就住院了呢?”
褚穆怕她毛手毛脚碰着舒以安的伤口一把扯住褚唯愿的胳膊,把她拉离了病床范围。“让你办的事儿办好了么?”
褚唯愿,褚家的小女儿,褚穆的妹妹。素有京城作公主之名。一个从小被大院儿里众多哥哥姐姐宠大的小姑娘,因为只比舒以安小了俩月,所以一直叫舒以安为小嫂嫂。
褚唯愿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儿恭恭敬敬的点点头,“办好啦,我给小嫂子请了半个月的假呢。可是她们老板听说小嫂嫂住院了又多给了一个星期。”说到这儿褚唯愿转过头对着舒以安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嫂子,老板很赞哦。”
舒以安听见褚唯愿这话蹙眉看向褚穆,“你要愿愿去给我请假了?”
“我没让她给你辞职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褚穆抬头阴阴的瞥了舒以安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我下午还有外事活动,先回去换衣服,晚上过来。”
同时起身拿过一旁的外套威胁褚唯愿,“看好她,再敢像照顾妈一样中途跑了我就断绝你一切经济来源,想换新车你就等下辈子吧。”
褚夫人三年前切除胆结石本来作为陪房的褚唯愿因为订的一只纯种萨摩耶空运到了而撇下自己亲妈去机场接狗狗的事迹就像是褚穆人生里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