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殊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眼眸中藏着的别样神情,白以清读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对方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出了房门,房门关闭的声音撞进了心脏,激起点点涟漪。
什么啊.....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也太无情了吧......
白以清缩卷起身体将自己埋在床里,努力卷起被子想抵抗寒意。人走了,房间空空荡荡的,周围静谧极了。
枕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起来,被子也在轻微颤抖着。
白以清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哭、忍不住难受。他有些后悔刚刚叫对方离开了,就算是挨一顿操也好过现在这样。他其实很讨厌一个人,真的很讨厌。
小时候他就是一个人,父母管生不管养只把他丢在奶奶家。后来奶奶去世了,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那个家很黑,夜里还总传来怪声。他很害怕,但也没有办法。
身处柔软的床,外面有阳光照射,但白以清的意识还停留在那座小房子里,那个深黑不见手充满小虫子的家.......
身子越卷越小就和婴儿在子宫里的姿势是一样的,头整个都埋在了膝盖里,据说这个姿势最能给人安感。头像重物砸过一样又晕又疼,指甲无意识的掐着臂膀上的肉。
眼睛很疼、也很热睁着疼的厉害索性就闭了起来,无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突然被人掀开一股冷意瞬间袭来,但很快他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越来越热了?”顾晏殊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听着有些纳闷的意味。
白以清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阳光照在他身上泛着淡淡金光,自带上扬的嘴角看着似笑非笑,依旧是那么令人讨厌....但又让人拒绝不了.....反手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带着泣音委屈地问道“你去哪了啊....”
顾晏殊僵硬的张着手臂,不知是该抚上去还是收回,最总还是不熟练的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道“我去给你买药了。”
声音似温水环绕一般柔的不行,仿佛把他这辈子的柔情都掏了出来摆在白以清的面前“乖,怎么哭了?”
“我难受......”白以清缩在他的脖颈处,闷声抱怨道“头疼,嗓子也痛,眼睛也难受.......”
“嗯,正常,你发烧了啊。”顾晏殊寻找记忆里父亲哄他的方法哄着白以清“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说完,就掏出了一个抑制环套在了白以清的脖子上“先把抑制环戴上好不好?”
白以清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对方的脖子。
顾晏殊只能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帮他戴着抑制环。
戴环时他才发现自己昨晚咬的有多使劲,那一块柔软的小肉上都带着青紫,咬痕处还有血痂。心里不免有些心疼,用食指轻碰了一下“疼吗?”
“疼.....”白以清抽泣一声,哑声说道“一直很疼.....第一次就疼.....我都让你不要按我你还按,我生殖器被你磨的疼死了......”
顾晏殊没有想过对方会这么抱怨,憋看半天也就说出句“抱歉。”然后把抑制环给他戴上。
其实顾晏殊在进屋前就吃了抵抗药,对Oga信息素有一定的抵抗力,可屋内信息素的浓度实在太高必须要断开来源,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打阻隔药所以只能戴抑制环。
抱怨开始了,就很难停下白以清不停诉说着苦水“你动不动就说我浪荡,说我不要脸,我哪里这样了。”
“光你委屈我就不难受吗?我本来好好工作每天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莫名其妙被白先生拉来解决你的发情期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就你是第一次啊!我不是吗?”白以清越想越气,看着这个宽厚的肩膀忍不住咬了上去“活烂就算了,还不承认!”
顾晏殊被怼的哑口无言,本想发脾气来着,但是看着怀里Oga泛红虚弱的样子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可其他的可以忍,活烂绝对不行。“我活不烂!”
白以清“呵........”
顾晏殊“???”你冷哼什么?你特么不会是故意装病找机会骂我的吧?
哭累了,骂够了,白以清本就没睡够现在更没什么力气了。本能的往热源上靠了靠,缩在他怀里小声说道“对不起......不是故意骂你的.....但是我真的不舒服......”
人蔫巴巴的就和个小兔子似的,这幅样子乖巧的不行看的顾晏殊都不好意思发火了,原本的不满也给瞬间浇灭,轻声安慰道“没事,看你生病....我...”本想说看你生病就不和你计较,但又觉得这话不太好,于是改成了“你....要不把药吃了睡会?”
“好.....”白以清头还是埋在他怀里,伸出手说“药给我。”
顾晏殊把药掰了几颗给他,白以清拿到药后就直接往嘴里塞,被对方抬手制止了。
“你就直接吃?”顾晏殊问道。
“嗯。”
“直接吃什么吃啊,不怕沾嗓子里?”拍了拍白以清的背说道“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水。”
白以清听到这话非但没放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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