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辉、郑玉成……”苏沫晴接过来把身份证号抄下来。
站在门口的许光辉突然把目光转向杨正军,问:“你是……”
“哦,我是陪孩子来的。这孩子是个工作狂,大晚上的非要入什么户,一个女孩子家,我不放心,就跟着过来。”杨正军憨憨笑着,就像一个担心女儿的慈爱父亲。
许光辉点点头,点了一根烟。
登录完身份信息,苏沫晴又问:“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初来乍到,还没找到工作。”郑玉成斜靠在客厅的电视上,目光一直在苏沫晴身上打转,尤其是前胸,饥渴般地抿了抿嘴唇。
苏沫晴低着头没看到他邪祟的目光,只在纸上奋笔疾书:“这样啊,那我先给你们备注上无业,如果以后你们找到工作了,到社区说一下,我更改一下就业状态。”
“还有要问的吗?”郑玉成居高临下,从他那个角度,正好能从苏沫晴的脖领往里面看。
“留个电话就没事了。”苏沫晴说道。
“电话啊?不知道美女电话是多少?不如我们做个交换?”郑玉成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慢慢朝苏沫晴走过来。
“写完了吗?我们该走了。”杨正军已经觉察到郑玉成的不怀好意,觉得此地不能久留,就催促苏沫晴赶紧走。
“干嘛着急走啊?美女,你把我们调查了遍,不如我也来调查调查你?”郑玉成坐到苏沫晴身边来,手不规矩的想往她肩上搭。
“你要干嘛?”苏沫晴意识到不对,马上躲开。
“哎呦,反应还挺快。”郑玉成手搭了个空,有些不高兴。
“抱歉,我的工作做完了,该离开了。”苏沫晴把底册收好,就要和杨正军离开。
“想走?哪这么容易?”郑玉成给许光辉使了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堵住了苏沫晴和杨正军去路。
“你们想干嘛?”苏沫晴警惕地看着他们。
“还问我们干吗?你们俩是警察吧?还假装居委会的,呸!居委会做事什么时候这么认真负责过?”郑玉成不屑地呸了一口。
“沫沫,你快走!”杨正军见这两个人目露凶光,知道他们起了疑心,恐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立刻护着苏沫晴让她先走。
他猛然抄起一个凳子,朝许光辉砸去,想让他离开门口给苏沫晴争取开门的机会。
“果然是警察,兄弟,上!”许光辉一见诈了出来,立刻掏出刀子。
苏沫晴机警,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求助,李队他们就在下面,所以她抓住机会打开门。
可她正要夺门而出的时候忽然看到寒光一闪,就见许光辉拿着刀就要捅到被郑玉成抓住的杨正军身上。
她吃了一惊,想也不想,就返回去拉许光辉。
被一个女人掣肘,许光辉很愤怒,反手就是一刀,朝苏沫晴划来。
这一刀要是划实了,苏沫晴一准破相,到时候美女变丑女。
女人爱美是天性,苏沫晴下意识缩回了手捂住脸,她宁可胳膊残废,也不能毁了脸。
“沫沫!”杨正军一见急了,可他与郑玉成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暇分/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一道人影闪过,赤手空拳截住了许光辉的刀,血被溅了一地。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苏沫晴拿开手,吃惊地看到了握刀的吴时非。
很快,李队带人上来了,警察局的人来了,办事处领导来了,区领导来了,记者来了,冯新华也来了……
苏沫晴还处在震惊当中,就被人抓住问各种问题。
闪光灯一直在闪,耳边好吵。苏沫晴却不得不应付他们,因为领导都在看着,她帮警察破获了一起大案,这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可她只担心吴时非的伤势。
好不容易摆脱这些人,她找到同样被人围着问东问西,向上面汇报工作的杨正军。
吴时非受伤后,杨正军赶紧找同事送他去医院。
当时情况很乱,许光辉和郑玉成哪里肯就地伏诛?经过了好一番争斗才把他俩制服。
当时杨正军也受了轻伤,苏沫晴只忙着照顾他,都来不及和吴时非说声谢谢。
在问清楚了具体地址后,她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苏沫晴心急地给吴时非打电话,可是电话关机,也不知道他伤的到底怎么样?
留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刀口深不深?会不会影响手的机能?万一残废了怎么办?
苏沫晴心急如焚,下了出租车就跌跌撞撞冲进急诊室到处找人,却没有发现吴时非。
人呢?怎么不在?不会真出什么意外了吧?
苏沫晴脑海里闪现出之前的惊险画面:吴时非为了救她徒手接刀,还死死的握住不放。她就感觉他的血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滴。
当年杨浩楠躺在血泊中的情景突然涌现到她眼前,让她莫名心慌,怕吴时非真的出了意外。
她忙拉着一个过路的护士问吴时非在哪儿?
小/护士哪里知道谁是吴时非,只说不知道。
“吴时非,吴时非……”苏沫晴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大喊。
“小姐,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那小/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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