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这儿,没事了……痛不痛?是不是很痛?”他哭起来真好看,像天上的群星坠落,是流星雨,我想一颗不落部接住。
我是弟弟,保护他,替他开辟疆土是应该的。
我多么爱他。
我多么爱我唯一的哥哥,唯一的亲人。
现在我们不是兄弟了。
没有哪对兄弟会做爱,相同的精血不应该交融,这是乱伦。
我明白他之前那句,要杀了裴诞,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确杀了我。
粗长的肉棒将我劈成两半,他在极乐的世界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说着爱语,手里拿着性欲打造的利刃,每抽动阳具一次,那裹着人世七情六欲的刀尖就没入心脏一寸。
真疼啊。
拿枪子儿打我,都赶不上这个的万分之一。
太激烈的做爱让穴口溢出白色的泡沫,我伏在他宽厚的肩上,支撑不住这样来势汹汹的力道,终于轻微哼了起来,他听见我的声音后,肉棒又膨胀了一圈,涨得我难受到想吐。
“小乖。”
他的手心按在我被顶起肉棒雏形的小腹,意犹未尽地一再抚摸,我不自觉发着抖,被肏得连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叼着我的耳垂,含糊道,“真可怜,都被哥哥欺负哭了……不哭了,我最疼你,不哭了。”
不知不觉间,透明的眼泪浸透了脸庞,他隔着水雾来吻我,我挣扎着往后退了退,一个耳光又扇了过去,他却在这时猛地向上顶弄,力气顿时损失大半,最后落在他脸上的,只是一个轻飘飘的抚摸。
我抚摸他的鼻梁,和我如出一辙的高鼻梁,我们不完相像,他的长相太冷厉,煞气过重,我就要柔和一些,所以别人都轻视我,恐惧他。
除了这个承自我们故去母亲的鼻梁,我们……没有哪点像兄弟。
已经被肏射了两次,他小腹上是我射出来的精液,顺着腹肌间上沟壑往下滑,我的性器半勃,这种滋味和女人上床时完不同,抱着那些温香软玉,是有着释放压力的放松感,但被我哥当成温香软玉肏弄,却像是被卷入身不由己的漩涡,在没有尽头的快感里下沉,直到堕入背德的地狱。
被我哥压着脖子按到床上,从背后让他进入时,我恍惚地想,就是这个人,他照亮了我那宛若深渊的童年,我芝兰玉树,最优秀,最出众的兄长,是我的偶像,我信任他,追随他,膜拜他,被他牵着手,不问去路,只是跟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后颈的软肉被我哥用牙尖磨了磨,他伸手握住我一塌糊涂的性器,缓缓撸动着,那么温柔的方式,类似于过去每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我躲在他怀里,他半睡半醒,模模糊糊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
而后穴里抽插不停的肉棒击碎了最后一页美好回忆。
他牵着我的手,要我跟他下地狱。
“为什么……”视线一再摇晃,我跪不稳,终于倒下去,后穴再也含不住肉棒,任由他滑了出去,裴尚及时挽住我的腰,免得我砸歪了鼻子。
我想不通道理,只好求助我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哥哥:“为什么。”
裴尚将一个用过的安套随手扔在地板上,我倒在床单上,出着汗,目光追寻着他的身影,还在茫然地要一个理由,一个他舍弃弟弟的理由。
裴尚掌心压住我的额发,往后梳。
他在我眉心烙下一个吻。
“因为哥哥是坏人。”
他笑了一下,“但你说过,无论我干什么坏事,你都会和我站在一边的。”
“你可不能反悔啊。”
一滴都没有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