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绑了他,所以润滑这个事情只能我自己来,我嘶嘶抽着凉气,拧了润滑剂盖子,皱着眉拿手指插自己后面,我哥好像一直在憋笑,一点忙也不帮,就看我跟括约肌较劲。
“放松,放松。”
他最多说这些屁话。
我阳具都给疼萎了,他倒好,硬邦邦抵着我屁股,蠢蠢欲动在大腿根摩擦,我扩张了几次,实在突破不了心理这一关,遂恼火地抽出手指,翻身睡到床的另一边,嘴里道:“不做了不做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手指略微活动了几下,我绑他的那个结就松了,我哥从背后抱张开手臂,住我,胸膛贴着我的背,掌心按在我心口,烟草香和木质香包裹了我,有种暖洋洋的放松感。
他一抱我,我就受不了了,本来是真的没欲望了,结果现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转身把他扑倒。
“怕疼还要在下面。”
他手伸进我裤子里,就着腿根处流淌的润滑液,慢慢给我撸着又开始抬头的性器,“该说你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我这个时候哪里能分神回答问题:“操,你他妈——嘶,快,快一点,哥,再快……唔!爽死了,操,你哪儿来这么多花样……”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他这些手段是在一任又一任床伴身上练出来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该吃个醋应景。
他叼着我的耳朵尖磨了磨,低音炮往我耳朵里灌:“腿张开点,我不好摸。”
我顺从地张开腿,他在我屁股尖上掐了一把,收回手,舔了舔自己的指尖,水声格外清晰,我脸一烧,马上转身握住他的手腕:“不许这么来!”啵。
他准确地亲在我嘴唇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啵啵啵。
三四下啄吻,给我亲晕乎了。
之后他摸我胸揉我屁股我都是让他为所欲为,他嘴唇也太甜了,这一颗糖我能舔一辈子,我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去给他嘴唇上个保险,价值千金啊。
“宝贝在想什么?”我随口说:“想吃糖。”
他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要不要吃哥哥的鸡巴?”艹,他好那个。
这颗糖体积过大,味道也不算好,我含在嘴里都觉得口腔要被撑爆,吮吸了半天也不出汁,腮帮子都酸了。
差评!差评!回厂重做!黑心厂家说:“最好现在让我射一次,不然等会儿你可能受不住。”
我呸的吐出来,想揪着他领子让他别太嚣张,没名没分的跟谁撒野呢,诞爷虽然允许他爬我的床,但床上无兄弟,少特么跟我逞能。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指,指尖在我掌心勾了勾,这种小动作又风尘又纯情,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哥这么能发嗲呢。
无名指一凉,一个冰冷的东西圈了上来,我还没看清是什么玩意儿,他就又抱着我亲,牵着我的手,教我怎么扩张才不会受伤,我毛手毛脚的,把自己弄得很痛,他就笑着叹气,说以后这事儿还是交给他吧。
手指完插入后穴,穴口抵上刚才我哥给我套上的东西,吮吸着往里吞,我忽然感觉这场面过于淫靡色情,就双手搂着我哥的脖子,光明正大歇工了。
越过他肩头,我看了看这到底是个啥。
不错,床上无兄弟。
“就我一个人戴啊?”他默默给我看他的手,霍,这家伙居然早就戴上了,买了对戒也不敢说,偷偷摸摸给我撸上,这跟强娶有何区别。
我又欣赏了几秒,刚想嘲笑我哥的审美,他就把我抱起来,对着他勃起的那物直直放了下去。
动作这么急躁,不是害羞就是恼羞成怒。
看来对自己的直男审美有一个很清醒的认识。
“操……”我跟他也就做过一次,之后这一个月我基本都在养病抑郁独自美丽,后穴陡然再次容纳这么个大家伙,实在是有点……“疼就……”不用他说,我一口咬住了我哥的肩膀。
我哥:“……”他双手抓着我的屁股,用力掰开臀肉,像是要报复我,那动作幅度之大如同想把两个睾丸也一并塞进去,挺动的力量和速度都跟牲口似的,床摇得吱吱呀呀,体内最脆弱的地方一再被攻击,我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顶得想吐,额头抵着他的锁骨,嘴里嗬嗬喘着气。
“小诞。”
他喊我,掐着我的下颔让我抬头,深深地吻下来,我被肏得浑身发抖,坐在他大腿上,蜷成一团,他耐心地把我快痉挛的四肢舒展开,任由我像一朵菟丝花那样缠抱住他,又把我压在床上,整根进出,动作却慢了下来,近乎有点细水长流的意思。
“小诞。”
他还是吻我,捧着我的脸,喃喃喊我的名字。
我费劲地撩起眼皮,看他沾了一点汗珠的脸庞,看他绷得死紧的咬合肌,也看他那双疯子才会有的眼睛,黑漆漆的,里面有一场暴风雨。
——我觉得他像一朵被打湿了的玫瑰花,霸道而狂放,却又如此脆弱,每分每秒都在凋零,纵然我见识过世间万千美人,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我勾下他的脖子,吮去他下巴尖上的一滴汗。
我想啜饮他。
“——唔!”最微妙的地方被狠狠肏到,前方的性器坏掉了一般,不住流着清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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