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随手点了一下春兰。

春兰含笑回禀,“回世子爷,咱们府里,一等封是金锞子,二两一个,一般装两个。余留给出去的是二等封,银锞子四个,也是二两一个。”

姜婉宁抬起头,吩咐道:“府里暂时还没针线上的人,安排铺子里,做些荷包送进来,就用御赐的贡缎吧!”

春兰明白了,大年从府衙带回一些贡缎,因边角污损,已经不能做衣裳用了。

府衙不敢留内务府的东西,嫁妆里的好物还是留了不少。

“皇帝怎么突然让我当官了,还是御前侍卫?”

李文硕捏的鼻子发红,姜婉宁推开账本,略想了一下,笑了起来。

“这事儿应该是杨贵妃的主意。”

“哦?”李文硕翻了一遍记忆,无奈穿了个极品宅男,六七年不出门。

关于杨贵妃的记忆,是杨贵妃指使,挤兑家里的店铺,祸害家里的田庄,让他的日子过不下去等等。

姜婉宁含笑道:“杨贵妃这人,说简单也简单,只是嫉恨不能成为皇后。

皇后的位置上,是谁,她就嫉妒谁!不是针对人,是那个位置,得不到,难受!”

“那她怎么不简单了?”李文硕问。

姜婉宁想想道:“对于皇上,我知道的不多,但夫君日后仔细揣摩,定是能懂圣心的。

我们说杨贵妃,她就是懂得抓住圣心的人。二十年如一日,皇上宠她,愿意听她说话,任由她耍脾气,这就很不简单。”

“嗯!”李文硕换了个话题,“今日来了一个叫朱毅年的,你知道此人吗?”

“你说的是绥安伯朱家吧!朱伯爷管着五城兵马司,朱毅年在殿前司任......具体官职我不知道,但朱家与咱们都是武勋出身,父辈祖辈有些交情。”

姜婉宁说到这里,击掌道:“夫君,要去问问老夫人,李家亲卫,家将等人,如今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