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月晨捧起了六卷书却没有马上转身离开,而是复又把书放下。为了什么呢?他撇见吕玉林正在记帐的毛笔时脑子突地灵光一闪,这一瞬间他似乎猛地抓住了什么。
“林公子,还有何事?”吕玉林有些丈二了,立问。
林月晨忙道:“没什么,没什么,看哥哥记帐之神态,小弟不由想起自己曾经胸臆的一个设想,就是研发一种不是毛笔的笔,专为像哥哥这样做记录使用,其特点是书写快速,易于持握,节省纸张。”他心则自问:这是我一直胸臆的想法吗?
“额?林公子还有此等才华。”吕玉林来了兴致,热道:“正如林公子所说,这毛笔真是太不适合记账了,不知林公子之新笔是何模样,有正式推广没?兄定要先买一枝,不,买十枝,当然,得好用。”
“臆想而已,懒惰不是个好的行为,小弟不幸被这种行为拖累久已。只因家境还算宽阔,又一味游山玩水,很少接触纸笔,正所谓不触景不生情。碰巧今天是触到了纸笔这才激活了这一个回忆。不知与林兄是否有缘,若是有缘,弟弟将制笔方法送你如何,这个笔我估计是不能用来赚钱的,因为不可能赚到哦,因为谁都可以做这个笔,权当是为天下书写之人多提供了一种书写工具的选择吧。我个人不想把时间用在做笔这个事情上,因为不感兴趣,只是那么很天才的被我想到了这个制造新笔的方法。而且小弟新近失忆,失掉的忆太多太多,恐怕弟接下来相当长的时间得为寻找记忆做事。这个相当私人的理由真是太充分了,可以拒绝去做任何事,对不?”林月晨流畅的说着,边说自己边觉得这简直说得太像真的了。
而吕玉林和身边的木头景瞻根本就是信以为真的在听。他们会联想到林月晨拥有本源世界和次源世界两个世界吗?在他们眼里他顶多只是个人还不错的富家子弟而已。要是要他们承认他还有点小天才,有还是没有,那要等他说出来制笔方法才能定夺。
鹅毛笔,普通的笔用鹅毛,高级点用大飞禽的羽毛制成的半自动类钢笔,把羽毛削成尖状,再稍加处理即可沾墨使用,制作方法简单得可怜,真是人人不用买想用自己便可轻松做出一支来。用本源世界的话来说其制作方法毫无含金量可言。如果必须让林月晨带给次源世界些什么,那好像还真得从毫无含金量的内容开始。
对这个制笔方法吕玉林当真非常感兴趣,他是个生意人,他首先认同是没办法利用这个笔赚钱的,真的是人人都能制作。但他并不为此而遗憾,把书店经营好就蛮不错,给自己找那么多事来做干嘛。并且他很荣幸这个新笔能经他这个第一制笔人传播于天下,第一制笔人传播于天下,这必定是板上订钉的事实。当然,传播的时候他必定会说明发明人是京城的林月晨林公子,若是把发明人这顶不值一毛的帽子硬往自己头上戴,一,他从不戴帽子,因为这会影响到他发型的展示。二,他不想尝试良心不安的感觉。
回向阳旅馆的路上林、景二人交谈不止,期间满是景瞻的景仰之声,对于他来说,这个林公子聪明得可怕,曾经闪电般产生的一个想法就是如此特别和如此意义重大。这小子脑子里该不会就这一个想法吧?还能回忆起一些不?有没有能赚钱的想法呢?景瞻边聊边有些想入非非了。
不知不觉已行至向阳旅馆,却见少东家景秀香双手掐腰杏目圆睁很庄严的在大门口迎接着林月晨。
“女儿,你这是哪出啊?谁招惹你了,快快和为父说来。”景瞻见状急问。
“没人惹我!”说话的同时一根玉指直直指向林月晨。
林月晨的小心脏小小的慌乱了一下,复又开怀一笑:“都是月晨之错,实不该迫得秀香妹妹与我逛街拾忆,一定是累着妹妹了,小林再次致歉!”他拱手一揖。心则说:这找回面子的方式也太另类了。
事实上景秀香确实是找面子的,呵呵,其实她也没丢什么面子啊,这都哪跟哪啊,找个理由生气吗?
“为父真是拿你没招儿,林公子莫理他,我可是饿了,咱进店吃饭去。”景瞻急把林月晨拉进店里,那边景秀香轻“哼”一声也随后跟进。
席间,林月晨小声的很小心的对景秀香说:“秀香妹妹,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跟换了个人似的,你也承认我性情大变了是吧,以前诸多不是之处林哥深表歉意,咱保证绝不再犯成不?求你就放过我吧。以后你觉得林大哥若是哪里做得不合你的心意你就直说,能改的林大哥马上改,晚一秒钟改那都不是林某人的个性。”
却见景秀香筷子一摔:“能改的马上改?这是什么态度,爹地,你说这是什么态度。”话是对父亲说眼睛却是怒盯着林月晨。
林月晨非常轻非常轻照自己脸蛋拍了一小下:“我这表达能力怎么退步了我,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别人让大哥改什么那大哥可得细细思量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妹妹让大哥改什么大哥马上改什么,即便我认为没必要改大哥也照改不误。”
“你认为没必要改也照改不误,难道本姑娘会是硬要你改什么吗?呸,你改什么不改什么关本姑娘什么事。”景秀香霍地站身来怒道。
这回林月晨是真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默默吃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