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拿来了!
“咔嚓!”
“咔嚓!”
肖克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上的纯铁手工剪刀,双眼一直在男子的胯下游荡,并且,还若有其事地在在空中比划着,看样子,是在纠结从哪个部位把男子的男人根剪掉。
“道...道友,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
男子看肖克一脸认真,吓得浑身发抖,男人根可是做男人的所有乐趣所在,若是没了,比死了也差不离。
说着说着,一股浓烈的骚味顺着男子仅剩的白色内裤流了出来,并且是那种断断续续的,像极了传说中的尿不尽。
围观的人看着都笑了,一个个的指着男子说三道四,于是,男子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这么一来,肖克一点继续吓唬男子的兴致都没了,把剪刀一收,一脸嫌弃地挥着手,道:“滚吧!滚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男子连忙起身,拿着银子跟文字撒丫子就跑,肖克想到了什么,大喝一声,“站住!”
随后,几个大步就追上男子,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我劝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招,你叫什么,你家在哪,家里几口人,赌坊总有人知道,你要是敢跟我阳奉阴违,日后还把自己老婆放到赌桌上赌,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一根根的拆了你的排骨,懂了吗?”
“懂,懂,懂!”男子带着哭腔,又甩出来一滩黄色液体,连连点头。
肖克再次露出嫌弃地眼神,不友好地将男子摔了出去。
男子走了,肖克的心里还没有平静,倒不是不能接受男子赌老婆的事实,他还没有那么玻璃心,在地球上,无论是电影还是新闻多少也都接触了一些比这更黑暗的事实。
他只是想到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都输的精光了,还要把自己的妻子放到赌桌上了,人常说,人与动物之间的区别在于人有思维,可没思维的动物反而知道虎毒不食子,有思维的人却因为一时的利益要牺牲自己的妻子,这种人,应该已经不是人了。
“呵,为什么要为了一头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多愁善感呢。”
肖克苦笑一声,觉得自己有点搞笑,抹了把脸,笑着进了赌坊。
就在肖克教育赌妻子的男子时候,赌坊的赌徒们已经分好了赌资,并且,围绕肖克的跑圈行为又开了一盘。
规则依旧是,赌肖克能在半炷香时间内跑到茶楼的压左边,不能的压右边,恰好的压中间。
按理说,肖克接下来是第五圈了,肯定会因为体力不支,跑不动,因此是赌不能的人居多,然而,他们看到了肖克不知什么原因又满血复活了,并且,表现出比之前还要牛叉的气势,于是,压左边的人居然占了百分之九十九,大把的银元宝,金元宝与金票在左边堆起了一座山。
反观右边只有一小摞财物,都是赌红了眼与专玩以小博大的赌徒下的注。
至于中间位置,光秃秃的很,所有人,包括专门玩以小博大的赌徒们都觉得压中间就是嫌兜里的钱跳的慌,他们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相信肖克恰好能跑出来个一圈刚好半炷香的时间。
“哟,玩着呢。”
肖克拨开人群,走到赌桌前,然后就利索的往外摸银子。
这一顿操作,把赌坊中坐庄的工作人员看愣了,难道,这小子还打算自己压自己不成?
这个工作人员还真猜对了,肖克摸出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就要往不能上面压,这可把工作人员吓坏了,这不是破坏规矩么,还好他眼疾手快,挡住了肖克下注。
肖克佯装不解,问道:“什么意思,你们玩得我就玩不得了,我的钱难道是臭的不成?”
工作人员内心鄙夷,成功被肖克二愣子的演技所折服,但表面还是和气道:“肖师弟,我们这个赌局是为你设的,你要是参与进来,那不就没有公平可言了,要不这样,你跑步也辛苦,只要你接下来还是认真跑,不偷懒,我们赌坊会给你一千两银子的回报,如何?”
“一千两啊,好多啊。”肖克佯装自己没见过世面,一脸痴汉的说道,就差嘴角流点口水来配合表演了。
“呵呵,当然,所以你现在赶紧去跑吧,我们为你重新计时。”工作人员装的很辛苦,巴不得肖克赶紧走。
谁知肖克咧嘴一笑,道:“要不,玩个大的,我给你们的赌局添点花样,就赌我半炷香能不能跑两圈,不过,你得给我两千两银子,现在就付一半,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
工作人员本来还很苦恼,以肖克目前的速度,半炷香功夫肯定能跑完一圈,而又有大额的赌资压在左边,他这个坐庄的真没什么捞头。
现在,肖克居然主动提出新玩法,半炷香两圈,可就增加了赌局的难度了,赌客们下注也会在左右分的均匀,那样对于赌坊来说,操作的空间会大得多,并且,赚的也多。
随后,工作人员按照肖克的提议,修改了赌局的设定,并且,赢得了绝大部分赌客们的赞同,对于赌客而言,除了赢钱很爽以外,寻找刺激也是赌博的乐趣之一。
于是,赌徒们重新开始下注,又因为得知这是最后一场赌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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