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大,就是前日被肖克揍了一顿的光头。
自打那一次起,肖克就变成了他的梦魇,颇有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刘老大只是一个仗着身后有一位神秘莫测远方表哥的大混混,充其量就是个横的,在杂役活动中心横行多年,也就只能恐吓一下那些没有见识与胆识的小菜鸡。
他原以为,肖克也是一只小菜鸡,充其量是一直会叫的小公鸡,所以他才敢去第二山门闹事。
只是没想到,肖克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外表温顺,内在狠辣,前日的那一顿毒打,他现在回想起来,后背都发凉。
“呼!”
“真是个瘟神!”
刘老大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一句以后抹了一把脸,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钱袋子,走到肖克的面前,放下,讨好道:“大哥,这几天忙,忘了,这些钱您先花着,不够了再打招呼。”
肖克用余光瞄了一下钱袋,自顾自的吃面,一言不发。
刘老大不知所措,一阵尴尬,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收了钱,也不说话,这是几个意思?
刘老大挠了挠头,转身发现还杵在门口无精打采的倒霉兄弟二人组,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附在肖克耳边,小声道:“大哥,这两人…….”
刘老大的话不用说完,肖克就知道什么意思,只要自己点一点头,这两个倒霉鬼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了,动不动要人手脚,取人性命,侮辱人格的事肖某人不屑于去做,更不屑借别人的手去做。
他知道刘老大是误解了他不说话的意思了,刘老大以为他不说话是因为倒霉兄弟二人组雇佣刘老大来寻仇这事,其实不然,他不说话纯粹是不想说话,肚子饿了,吃饭要紧,有什么闲工夫说话。
但眼前的场面被刘光头搞得很尴尬,不料理清楚,这个饭肯定是吃的不安稳了。
只是,怎么料理才合适呢,肖克的脾气,肯定是最简单最好。
当即打断刘老大道:“让他们滚,你们也跟着一起滚。”
听完,刘老大有点呆,这事就这么完了,雷声大雨点小,不应该啊。
只是不懂,不明白又能怎样,别人都开金口放自己走了,难道还要待在这里找不自在。
“大哥,日后有事尽管吩咐!”
丢下一句话,便招呼上自己的弟兄架上两个倒霉的雇主一溜烟的跑出了店子,一口气走了一里地,才蹲到一处墙角歇气。
“大哥,为什么要跑啊,咱们上上下下加起来十几号人,难道还打不赢那个小瘦子吗?
一名小弟很是不满道。
刘老大拍了拍自己的光头,斜着眼骂道:“你是猪吗,心里没点哈数,就咱们这点三脚猫的打架水平还不够人一巴掌的,而且劳资有预感,那小子的实力好像长进了不少,貌似炼气成功了。”
“啊??!!!炼气成功了?!!大哥,你可别吓我啊,我脚软。”
小弟们大吃一惊,倒霉兄弟二人组差点又尿了,炼气成功什么概念,不仅能成为外门弟子修习功法战技,最重要的,别人已经算是一只脚指头踏入仙道了,与他们这些凡人已经完不是一个层面的生物了。
“废话,劳资前几日凝练出了气感,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与同咱们一起喝酒的那些外门弟子一样的味道,错不了,那绝对是灵气的味道,唉,这小子是多好的命啊,劳资怎么就没有呢。”
与手下的小弟们不同,刘老大是一个胸有大志的人,他不仅痛恨肖克,更多的是还有对肖克这么快炼气成功的羡慕嫉妒恨。
“那,咱们这个仇是不是也该算了?”
有小弟很有自知之明,既然再也打不赢,那就算了吧。
“不行!绝对不行!”
“大哥,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假以时日,咱们安身的地方都要没有了,要不,请咱们的表哥出马?
一个小弟骨气很足,小心翼翼提议道。
刘老大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无奈道:“再等等吧,我已经托人去外门找我表哥了,顺带还送了一百两金子,这次无论说什么,表哥都会下山的,这小子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哈哈哈,咱表哥真给面子啊!”
“嘿嘿嘿,我要让那小子跪在地上求我”
听到有外门弟子要下山收拾肖克,蹲在墙角的十几人脸色明显好多了,刚刚那股对炼气期修士的恐慌之情荡然无存。
在他们眼里,一个刚刚炼气成功的杂役,的确是他们没有能力招惹的,但是面对外门弟子,算个屁,就算是铁打的也只是个憨皮,不可能与那掌握了几门仙法的外门弟子有的一比。
他们眼冒精光,外门弟子与肖克打架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他们就自我**了一番,甚至已经看到了肖克被外门弟子修理的很惨,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叫爷爷叫爸爸求饶的舒爽场景。
刘老大一群人嗨皮的不得鸟,肖克当然是不知道的,也没兴趣知道,他眼前迷上了一件事,那就是挂账。
在店子里吃饱喝足以后愣是把刘老大摔在柜台上的银子要了回来,然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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