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没法算了啊。”
白长老喝了口水,揉了揉鼻子,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说过,我在宗门一天,你们两个就别想活的舒坦。”
“砰!”
老周摔碎了手上的茶杯,怒道:“糊涂,你收起你那点不起眼的仁义道德吧,你看看我,外门大长老,你再看看老红,内门长老,哪一个不比你混得好。三个人中你最有天赋的,就为了心里那点狗屁都不值的正义,看看混的跟狗一样。”
“呵呵,你还有脸说,八十年前,要不是你们两个,我能落到现在这副田地吗?”
“怪我们,我们给你补偿了啊,结果呢,你装什么君子,心爱的女人都被一个废物抢走了,你有脸跟我在这里狗叫什么?”
“话不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吧,行行行,你继续在这里当你的正义长老,我接着回我的外门当土皇帝。先说好,这次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就算了。我知道,那两个小东西已经下山了,追杀这事我做不出来,我毕竟也是他们的小师叔,但让他们两个在山下待着难受一点我还是做得到,我已经让人给你的二胖子一枚三星讨贼令,对方是个筑基魔头,那两个东西若是能胜了,昨夜的事我不追究,若是不能能胜,死在外头,那也是他们命不好,跟了你这么个师父。”
“你好自为之!”
老周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临出门的时候心里还愤愤不已,一脚踹碎了白长老钟爱的白玉鱼缸。
白长老在老周离开后许久才出了一口气,神色痛苦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伸开手,白色的粉末混杂着茶水洒在地上,“小王八蛋,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大长老,这事就这么算了吗,自打那个老头子接手这一条街的事务,明里暗里可是毁了我们不少生意啊。”
门口的周庄家见老周大长老空着手出来,知道事情没成。
周大长老横了周庄家的一眼,道:“不这么算了还能怎样,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二师兄,反目成仇了那也是二师兄,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你们这些人是不懂的。虽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但赌坊还是要接着开,周力受伤了,我给你另配两个好手,好好干,。另外,你的儿子周虎通过本次秋开的凡人道肯定不是问题,明年我再推荐他进内门。”
吩咐完,周大长老骑着象征身份地位的龙马扬长而去。
周庄家看着主子渐行渐远,脸上的表情也由惶恐变成了坚毅。
周庄家的知道自己的主子跟白长老还有这么一层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以后,是很拒绝继续在白长老的眼皮子地下开赌坊的,夹在两个大哥之间做事总是委屈,无论做的好还是不好都要受罪。
只不过,他一听到自己的儿子周虎马上能通过凡人道,干劲一下就涌上来了。
他自己就是吃了没有修炼天赋的亏,才落到如今给人看赌坊的下场,每天出千的时候担惊受怕不说,还要时刻提防着自己是不是被人惦记上了,每日都过着不知道意外与明天哪个先来的生活。
自己吃过的苦断然是不想给子女吃的,好在自己的儿子不仅有天赋,还有外门大长老照看着,他觉得是上天的恩赐,打定主意要给周大长老好好看赌坊,并且还要加大每天的收益,扩大业务,争取让那些赌徒们饱满着进来,骨感着出去,最好,一丝不挂的出去。
是夜,肖克与云图已经赶到洛水镇住下,在等着白长老说过的那个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