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相同,除了几个天天混在一条街的老油条,还真没有几个见过肖克的。
可,当肖克跑到第三圈的时候,这种现象完变了,他又一次成功的吸引了整条街人的注意。
“这小子又在干嘛呢,难道是又逃单了?”
“我看不然,你没见到木掌柜也在醉仙楼三楼看着么,要是真逃单,那个铁公鸡还不得提着玄铁菜刀下来一阵追着砍啊。”
“我看啊,是被白长老体罚了,我打听清楚了,这小子叫肖克,是白长老新收的关门弟子,皮得很,前几日还把白长老气的当街吐血呢。”
“还有这事,这事欺师灭祖啊,跑死个狗日的算求。”
“呵呵,你倒是想多了,这小子命硬得很,前几日申行云那样的打法,浑身都是血,现在又活蹦乱跳的,跟个铁打的一样,怎么可能会累死。”
“屁,你可真会吹,这小子要是没有白长老灵丹妙药的救治,莫说几日下地,就他那个伤情,没有半个月就下地,我倒立拉稀。”
人们议论纷纷,肖克正在进行某项不知名的活动,有可能是跑腿,也有可能是被自己的师父体罚,毕竟,在炎热的秋老虎关照下,谁会没事顶着个火辣辣的太阳跑圈玩,找个阴凉的地躺会不比这个强多了。
甚至,有商业头脑的已经展开了业务推广,最典型的便是赌坊跟香秀楼。
赌坊外挤得水泄不通,这些人有很多生手,今日却都是为了肖克来的,在外头还能听到里面坐庄的伙计喊话声。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赌肖克能在半炷香功夫跑到茶楼的压左边,不能的压右边,恰好的压中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发家致富在此一举啊。”
与赌坊的高调相比,香秀楼的老鸨可就低调多了,直接挑了十几个生的妩媚动人,一掐就出水的嫩姑娘,人手一颗红色的药丸,见到门口有男客路过就上去兜售,广告词都是统一编好的,“肾虚补肾壮阳,晚晚持久不射,老中医独创补肾方,简单快捷,吃一粒比肖克强,吃两粒比肖克壮,少走弯路不花冤枉钱!”
活生生的一个妓院,硬是在肖克的带动下转型成了一个壮阳药**店,效果还很好,几乎每个男客都会花上几十两银子买一颗,然后点一个姑娘共赴巫山,完了,还要带走一颗回去交公粮,可把老鸨笑得花枝乱窜,为自己前几日做的提点肖克那个决定自豪不已。
至于肖克的痛苦无人知晓,只有他自己。
跑步这件事,在能力范围内不叫个事,轻松得很,就跟走路一样,谁还没走过路呢。
可是超出了能力范围那就是个对人体心理与身理双重折磨的恐怖事件,若是一般人,咬牙坚持不下去还能停,走两步,喝口水也就恢复了,但肖克不行,他停了,林嫣然那一枚飞弹可就要打过来了,一想到那姑娘背后的某位宗门大长老,肖克额头冒的热汗都能瞬间凉了。
杂役一条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围着街道跑一圈也有四里地,三圈就是十二里,跑第四圈的时候肖克已经有点手脚不听使唤了,但又不能使用雷气来治疗过劳的肌肉,凭着对林嫣然的怕来当前进的动力。
最后,第四圈跑了一半,离茶楼还有一百多步的时候,肖克已经彻底跑不动了,肺里就跟进了沙子一样,喉咙冒着火,嘴里都是自己的血腥味,双腿就跟落地生根了一样,迈一步,整个人失控,往前倒了去。
丹田的雷气暴躁不已,但肖克凭着最后意志力拼命压制,他不能违规,他知道,他那个便宜师父一定给自己派了眼睛盯着自己,只要他违规了,下一秒一定会把林嫣然那枚飞弹打过来。
可不用雷气,他的身体就不能恢复,不能恢复,肯定不能在三炷香以内跑完六圈,不能跑完六圈,林嫣然那一枚飞弹还是要打过来,肖克有点绝望了,他发现自己居然陷入了一个横竖都是林嫣然的地步,比死还可怕。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忽略了自己临行前喝了一大碗奇怪的兽血,现在,那股兽血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