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宗,杂役弟子活动中心并不是一栋房子,而是一条街。
今日,这条街格外的热闹,上午,发生了恶性斗殴事件,下午就发生了一起百岁老人棒打不肖子孙的悲催故事。
“小王八蛋,你给劳资站住!”白长老提着成年人胳膊粗的木棍子,气喘吁吁的追在肖克后头,蓬头垢面,一点都没有筑基修士该有的风度。
肖克回头,一边倒着拉开与白长老的距离,一边说道:“你先把棍子扔了。”
“哐当!”
白长老把棍子丢了,道:“行了吧,小兔崽子”
“还不行,我肚子饿了。”肖克给杆子就爬,趁机抬高身价。
“好,醉仙楼,肉宴,行不行?”
“行,不过先说好,你以后不能骂我,更不能打我。
“好好好,我都依你。
白长老咬牙切齿,答应了肖克的所有要求,只要能把肖克骗到手,一顿饱打下饭肯定是少不了的,自古都是师父说,徒弟听,哪有动不动就跟师父讨价还价的反骨仔徒弟,不打一顿,不成器。
“呜哇!”
正当肖克以为从此以后能过上好日子的时候,白长老,他的便宜师父突然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往后一倒,再也起不来了。
“师父!”
肖克大喊一声,朝着白长老飞奔而去,他心里很慌。
“师父!”
同样的,原本在街道两旁的房子上跳来跳去的云图,肖克的师兄也慌了,一声惊呼以后落在白长老的身旁。
“师兄,咱师父这是怎么了?”
面对肖克的发问,云图没有回答,从乾坤袋里取出来一个简易担架,往地上一放,道:“**病了,师弟搭把手。”
肖克知道云图有意瞒着自己,而且随身带着担架,表明他是之情的,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便宜师父送回家,所以他也没有继续发问。
带着疑问,肖克麻溜的配合云图,将白长老抱上担架,然后合力抬着白长老回家。
白长老的家不远,与书社就隔了两条街,一溜烟的功夫,二人便将白长老送到床上躺下。
随后云图很熟练的从白长老的卧室找到一堆瓶瓶罐罐,有序的喂给白长老,忙完了一切,云图长出一口气,肖克知道,自己的师父应该是无恙了。
“师兄,能跟我说说师父的事吗?”
肖克泡了两杯茶,递给一杯给云图道。
“呵呵,小事,不值一提的**病,要不师弟先回去,这里有师兄守着就行了。”
云图喝着茶,云淡风轻的回应着肖克,但肖克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自己的便宜师父,怎么说也是筑基修士,怎么可能身体素质这么差,难道是得了绝症?或者是隐疾?
瞎猜肯定是找不到真实答案的,云图那里又套不出来话来,师父晕倒了,自己这个便宜徒弟肯定是不能像云图说的那样,可以离开,这要是传出去,那就是不尊师重道的骂名,更有甚的,还有可能被人扣上一顶欺师灭祖的帽子,于情于理,肖克都得留下来,直到便宜师父苏醒。
闲着无聊,云图已经打坐入定,肖克没有心思修炼,索性就在自己便宜师父的卧室翻找起来,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肖克居然在白长老书桌上一摞书里面找出来一本银瓶梅。
肖克偷偷摸摸的在心里给自己的便宜师父竖起了大拇指,就凭这过人的胆识,有辱斯文的做法,就是他的偶像。
翻看了一阵,连肖克都不禁面红耳赤起来,他师父这一本书实在是劲爆的不得鸟,居然是银瓶梅的改良版,人与兽都整出来了,尺度太大,思想太过超前,有点接受不了。
“咳咳!”
白长老很是时候的咳了两声,云图睁开眼,后空翻起身,来到他的身边,道:“师傅醒了我们过去吧。”
“云图啊,现在几时了。”
云图看了看屋外的夕阳余晖,答道:“禀师父,已是傍晚,您睡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
白长老点了点头,在云图的帮助下坐了起来,感慨道:“老了老了,这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咦,那个小王八蛋,你师弟呢,走了吧,真不是个东西,明日个把他找来,为师要跟他理论理论。”
云图满脸黑线,道:“小王,哦不,小师弟还在呢。”
“哼,算他有点孝心,看什么看,小王八蛋,还不滚过来。”在云图的提醒下,白长老总算是注意到躲在帷帐一角的肖克,没好气道。
这下轮到肖克满脸黑线,师父喊自己小王八蛋也就算了,你介个温文儒雅的师兄也跟着添什么乱。
肖克走到床边,很自觉的跪下,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等着挨批的小朋友模样,打定了主意,无论这个糟老头子怎么说他,他都不跑了,再吐一次血,嗝屁了,那就真是欺师灭祖了。
白长老很满意肖克的态度,冷哼道:“哼,还挺自觉,也好,以前的事过往不究。为师猜,你现在很多疑问对吧,你是不是在想,为师一个筑基修士为何体力如此差劲,对吧。”
“嗯嗯!”肖克连连点头,他还准备问白长老这件事,没想到别人主动提起,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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