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用力锢住林逐锦的腰,尽可能最深程度的进入他。

一幅幅,一面面,无数个林形骸的,他不知廉耻的,他明知故犯的,他高傲自持的,他颓然放纵的,恶意十足的,挑逗他,勾引他。

李沉隐从黑暗中醒来,床头灯微亮,浑身汗浸浸的,手却冰凉,**那处更是不用言说。

凌晨三点半,室内温度20度,浑身汗透。

林逐锦离开这里的第一天。

李沉隐再拒绝承认也无法反抗,林逐锦亘久以来如同魔咒一般,已经成为了他独特的欲望符号。

他仅仅能用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撩拨的动作,一个半嘲半讽的笑容,就能轻易地触发他最原始的身体本能。

李沉隐半晌儿平复下来心绪,却再也无法进入睡眠。

他回忆起来他少年时在李家的老宅里,背诵新请来的家教老师规定背诵的课文,老宅的假山下的池子里放进了一些新品种颜色艳丽的金鱼。

李沉隐趴在那里看过,它们成群结队,摆着鱼尾,阳光一照,那鳞片似是闪着光。

李家老宅里是是不允许养任何宠物的,因为李母对一些宠物的毛过敏。

因此,李沉隐也没机会碰触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

而近日,李母有事外出,李沉隐又盯着池子里的鱼看了很久。

最后偷偷摸摸的拿了李母一个养着睡莲的花盆,清洗了一番,在池子里捉了几只小金鱼进去。

夜晚放到了自己床头,跟那些苦涩难懂的算式词文一起,他睡前敲了敲盆沿。

里面的小金鱼惊地摇了摇鱼尾,一头撞到了盆壁上,李沉隐立马收回了手,过了一会儿,又故态复萌。

如此玩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收回了手,躺进了被窝里。

李母回来的时候,李沉隐还在学校上学。

等他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母亲正站在自己屋里。

他有些慌张得过去叫了一声:“母亲。”

李母朝他笑了笑,声音柔和:“老师说你这几天课堂上打了几个哈欠,夜里睡很晚?在玩金鱼?”

“不是的,母亲,我..我有些诗词记不住,晚上看的久了些...”李沉隐站在那里,眼神撇过装着金鱼的花盆,手心微微出汗,他有些不确定母亲是不是已经给他倒掉了。

李母笑了笑朝李沉隐招了招手:“过来,小隐。”

李沉隐向前走了两步,李母拉住了他的手,伸手牵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花盆那里。

“这些金鱼很漂亮,怪不得小隐会喜欢。”李母握住了李沉隐的手伸进了花盆,托住了一只小金鱼。

小金鱼的身体在李沉隐被李母握住的手心里不断的弹动,一点一点离开水源。

李沉隐心里忐忑不安,哀求似的叫了一声:“母亲。”

最后李沉隐一点一点的感受到手心里的金鱼不再弹动,变得毫无声息。

“小隐,你给它们提供的花盆太小了,你看它们都游不开身,你甚至没有为它们提供氧气,也没有食物,这样下去,它们不久都会死的。”

李母摸了摸李沉隐的头,有几分怜爱似的,手心湿了的水沾湿了李沉隐头顶的几根发丝。

李沉隐的眼圈红彤彤的说了声:“我错了,对不起,母亲。”

“我已经教过你很多次了,你要是喜欢什么东西,想养什么,想要什么,你就要做好万的准备,然后不用询问,不用争取,不用躲避或者隐藏,要像刚才去托起来那条鱼一样,轻易又坚决的握在手心,然后再准备一个大一点的鱼缸,必要的时候让它以为它还是自由的,那样它将游得更欢快自如,你可以看到它最美丽的一面,即使真相是它还在你手心里呢?”

“可是你连鱼缸都没有,你要怎么养鱼呢?”李母又些失望又怜惜地看着低着头的李沉隐。

“你以后是要接手李家的人,我希望你能谨记,你以后要做的是迷惑别人,掌控局,而不是像今天这样鲁莽又不计后果的只贪一时之乐。”

“克制自己,学会思考。”

“小隐?”李母叫了一声李沉隐。

他缓缓的应了声:“是的,母亲,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李母满意的点了点头,端起来李沉隐床头的那盆养着金鱼的透明花盆,走到了垃圾桶旁边,倒了进去。

李沉隐脑海里最后重复的是李母嗓音轻柔动作果决,告诉自己的那句话。

必要的时候,你要让他以为他是自由的。

李沉隐翻身躺到了床上林逐锦睡的位置,蜷缩起来身子,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寻找林逐锦遗留下来的气味,他轻声压抑地叫了一声阿锦。

林氏旗下的服装品牌,SY总部的最高楼层的走廊过道里,一个身姿摇曳,面容明媚的女子,长长的波浪卷散在背后至腰间,踩着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一位女助理站在门口,抬头看见她,脸色又些有口难言似的,正要说些什么。

安明馨抬手制止了她要说的话,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首先看到的就是宽敞明亮的SY的总裁办公室的办工桌后面,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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