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朔答应猪义拯救族人后,司马朔进行了部署,由自己去将那发狂的嗜睡猪引开,而猪义则去讲所有族人聚集到一起,然后在想办法劝说他们一同攻击发狂的嗜睡猪。
想要离开梦境,症结不出意料就是那突然发狂的嗜睡猪,司马朔不觉得单靠自己就能解决得了,所以救人的同时,也是在帮组自己,聚集足够的实力,进行反击。
影在司马朔说出计划后,也就没有再继续拦着,心思放在了发狂嗜睡猪的身上,他实在想不通,如果那嗜睡猪是梦魇所化,那他确实拥有化梦为实的能力,但状态却太奇怪了,而且如果真是梦魇,能力也绝不仅如此,他们这一行人是几乎没有生存下来的机会。
在安排好后,司马朔就准备先冲出去,这时猪义忽然拦住了他,问道:“这里是梦吧?”
司马朔看着外面不断被袭击,减少的嗜睡猪,不耐烦的道:“废话,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体型还不明显吗?”
但猪义要问的并不是这个,他认真的问道:“那我们在这里如果死了?”
司马朔一愣,他自然而然道:“如果是往常梦就应该结束了,在现实中惊醒...吧?”
说到后面司马朔也没了自信,这梦境和往常的不一样啊,都化虚为实了,如果真的在这里面死了,鬼才知道会怎么样。
听到司马朔这话猪义有些犹豫了起来,司马朔没有催他,而是也想就这问题询问下影,影不等他问就先冷笑嘲讽道:“不是要守住底线吗?怎么?一听有危险就怕啦?”
司马朔没有生气,而是小声说道:“去还是一定得去的,而且越晚越不利,只是如果有底的话,行动起来自然就会不同。”
影也知道司马朔说的在理,所以没有继续纠缠,而是答道:“不用怕,毕竟这里终究是梦里,如果运气好的话死后应该也和其他梦一样,直接在现实中醒来,不过灵魂应该会受损。”
司马朔问道:“那如果运气不好呢?”
影忽然笑了,道:“那就有意思了,我们和那小胖子会在梦里重生,然后再被那家伙杀死,然后再重生,一直循环,直到我们死亡或者杀了他。”
司马朔凝重道:“那不能再等了,要杀他的话就只有这一次机会最大。”
下定决心,司马朔对猪义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不能再等了,你去还是不去?”
猪义重重的点了下头,司马朔咧嘴上扬,拍了拍猪义,然后果断冲出地窟,抽出腰间的短刀,朝那发狂的嗜睡猪就扔了过去,插进了它后腿内侧,发狂的嗜睡猪随即发出一声怒吼,转过头看向司马朔,司马朔立即掉头就跑,同时挑衅道:“不怕死的就来追你大爷啊!”
眼看着发狂的嗜睡猪被司马朔引开,猪义悄悄从洞窟中跑了出来,然后跑向一个个还没被破坏的土包,疯狂的猛砸结实的土门,可不管他如何敲击,呐喊,土包里就是没有人回应,他试了好几个,皆都如此,这让他顿觉心灰意冷,坐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连串的爆响,一座座破损的土包被撞塌,笔直一线,这要么是疯狂的嗜睡猪横冲直撞造成,要么就是有东西被撞飞,撞在一座座土包上,至于什么东西这么僵硬,那除了司马朔还能有什么。
猪义重新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转身对着土门就撞了过去,直接就将土门给撞出一个小洞,摔倒在土包内,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止住身形,摇晃着脑袋站起身,看了眼土门,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硬,这时一个慵懒深沉而又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这败家玩意,做什么呢?看等一下你妈回来怎么收拾你。”
猪义一愣,快速扫视了眼屋内的环境,熟悉客厅,熟悉的摆设,加上身后熟悉的声音,顿时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一头冲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司马朔扒拉开盖在身上的泥土块,从土堆中站起身,揉了揉胸口,倒吸一口凉气,是真的疼,估摸着几根肋骨开裂了,还好没断,还能忍,这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别说站起来了,忍都难以忍。
深吸了几口气,司马朔疑惑道:“难道写错了?”
影无奈解释道:“没错,应该是因为这里终归是小胖子的梦,他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所以使不出来。”
在被撞击之前,司马朔眼看要被追上了,所以故意回身砍了他一刀,激怒那发狂的嗜睡猪力撞向自己,原本他是想着用影教的‘影动’进行躲避的,可结果没有发动出来,这让他愣在原地足足一秒,从而导致之后已经没有了躲避的空间和时间,只能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司马朔稍稍松了松手,然后又握了握刀把,心道还好自己总是带着三把刀,不然连这个都没法使用了,不过刀的重量和锋利程度都和现实有所差不多,太轻了,也没现实中的锋利。
毕竟三把刀都是出自遁之手,虽然还都只是半成品,可品阶都不算低。
收拾好心绪,望向正前方张着血盆大口的发狂嗜睡猪,司马朔越发觉得它和那些沾染上怨兽发了疯的火鬓马很像。
不过在那件事情后,松隍都给众人检查过身体,皆没有发现谁体内藏有怨兽,特别是猪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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