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魏君华的眼眸变得很深,“你应该知道,强行诱导还是每个天乾的本能,我们天乾的贱骨,你在挑唆我内心的恶劣与阴暗。”
沈凌宵虽然脱力了,不过嘴皮子还是不打断饶人,“你的恶劣我又不是没领教过,我还不懂你们天乾那点心思,就是一颗无时无刻想当爹的心,巴不得自家地坤天天跪舔伺候是吧。”
“嘴硬。”魏君华拍了拍他的臀部,却发现他的双腿都在颤抖,只是一碰,嗓子里就滚出一声急促的喘声,浑身都在战栗。
恶劣的勾唇:“如何?!”
“这么有用啊。”
魏君华单手将他捞起来放在自己身上,“你应该多看地坤雨露期的书,懂得太少了。而且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沈凌宵乖顺地点点头,虽然软趴趴,似乎也挺疲惫,可眉宇间的神色还是犹如一只高傲的猫,骄傲地看着抱着他的魏君华,“该做就做,伺候吧。”
魏君华被他看笑了,转念又想了想,这个人果然不管是当天乾还是地坤,都是这副模样。
当初若他知道自己是个地坤,还会在京城这么浑天混地到处作死吗?
应该会吧。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终究会成为那个耀眼的人。
“今日不躺了?!”
“完标记不能用那个姿势,”对于男地坤来说,背入是最舒服也最不容易受伤,不过并不能保证最后—刻的完美契合,因为地坤保留了最原始的本能,在接受天乾兽性般完标记时候,会忍不住逃离,趴着太容易逃掉了,“所以会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啊。”沈凌宵呆了呆似乎也想到话本上看到的,其实当了地坤后他也有注意的过长久标记的过程,正好他那两个婢女买的黄杂本子上就有,算是了解过的,图片里那个地坤似乎最后还哭得稀里哗啦。
复杂的是,他的神情还是带着喜悦的。
没体会过想什么都是白想,不如亲自来一次。
他坐在了魏狗腿上,身后大红帐子渐渐落下,缓缓闭上眼,沈凌宵能感觉到魏狗正在轻轻咬着他的发饰,将他头上的装饰除下。
瘫软的倦怠感只是一会儿的事情,回过神的时候,那种难耐的热切混着丹田处灼意,最终成为热浪汹涌流出。
沈凌宵不自觉嘤了一下,虽然很快咬住了,魏君华还是听到了,真是……万分可爱。
“身上穿得太重了,帮我解一下。”沈凌宵气虚道,大大的桃花眸也开始半眯着,擒着一弯水儿。
“是,我的地坤世子爷。”魏君华又低下头去咬他的衣扣,故意在碰到不该碰的位置时候用牙齿磕磕碰碰,注意他的反应,以便更精细地搜寻他的敏感点儿。
这个时候沈凌宵就在那里动动不太有力气的手指,解他的衣带和暗扣。
“小东西,这么饥渴。”
“啧,快戳死我了,还装太监呢。”嘴巴不饶人的结果,就是又在某个位置挨了一个巴掌。这一次发热久了,一拍一战栗,抖出了一丝诱人的水花。
沈凌宵喘了下,“可以了。”
魏君华知道他忍不住了,还磨耗他,“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沈凌宵本来不想理他,不过真的难耐得不行,讨饶了声,“不要在作弄了……绐我……”
魏君华知道这时候根本不再需要什么前戏,他的地坤都已经准备好了。他稳稳坐在那里抱着他的地坤挨近他,果然一路畅通无阻。
小艳桃从天上飘下,如火烧般的颜色,嫁接到了一株冷木之上,冷木融去了冰封的枝丫,点在它的茎上,小艳桃得到极大抚慰,轻叹了一声,舒展了花瓣的。
那一瞬间花香四溢蔓延,花瓣肆意舒张。
红与白的交织。迷人而热烈。
他们已经相遇了很久,可常常一触即分,这一次冷枝下定了心要留住它,他猛然用力刺进了桃茎深处。
桃夭有灵在一瞬间顿住了。紧接着花身儿不住颤抖着,雪白的花露从茎处渗出,溢满了冷木的枝头,喷溅了满满的雨露。
作者有话说
身心疲惫,写了好久,先睡了,我这么隐晦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