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焰

检查结果没大碍,从医院折腾完回家之后,我累瘫了。

身上的隔夜湿衣被捂出一股味,黎凯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他洁癖发作,在电梯里就开始扒我的衣服和鞋子,等进了门刚好脱得光溜溜,像拎一只小鸡仔似的把我拎到浴室去。

我瘫靠在灌满热水的浴缸里,黎凯从我身后挤进来抱着我,让我坐在他双腿间,拿着浴球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我擦背。

他身上之前笼罩着的那种沉默低气压已经消散干净了,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我胳膊上的软肉玩:“最近是不是瘦了点?”

我被他捏得很痒,扭着腰躲:“……你的车怎么办?赵华辛会不会去报警?”

黎凯漫不经心地撩水给我洗脖子:“报警?他不敢的,否则昨天我们在医院就有警察找上门了。”

他低头在我后颈上咬了一口:“至于车子,有人开去修。”

我仔细想了想,赵华辛本身就是个一屁股烂账的混子,他即吸毒又拉皮条,要是报警说不准是谁先进去。

我往热水里泡,头靠着他硬邦邦的肌肉块:“那他就这么算了?”

黎凯用虎口卡着我的喉咙,揉弄颈骨上的皮肉,我呛了一口水,扭过头瞪他。黎凯笑了一下,说:“顶多讹点钱,别担心。”

我被他手上不停的小动作弄得不耐烦,坐到浴缸的另一头去,脚抵在他的腹肌上踩住。他没动,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你昨天真想碾死他?”我有点冷,把肩膀都缩进热水里:“他死了你就是杀人犯。”

“是有点想。”

“你他妈那是有点?!”

“宝贝,别这么严肃。”

黎凯捉住我的小腿扯了一下,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水里滑倒,整颗脑袋都湿了,我钻出来气狠狠地给了他一脚:“你他妈有毛病,杀人犯要坐牢的啊你不知道?”

他注视着我,片刻之后挑了挑眉梢,像恶作剧成功似的:“你担心我?”

他跟着从浴缸里站起来,水珠沿着精壮的肌肉线条往下躺,他湿漉漉地贴在我身上和我抱在一起:“我当时的确很想杀人,但你阻止了我,不是吗?”

他说话的胸腔在鸣动,贴着我的后背,试探着吻我的脖颈,耳垂。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我迄今为止的人生里有一大半时光都在恶毒诅咒赵华辛能够马上暴毙,但我还真没想过亲手杀死他,这种人不值得我赔上往后的时间。

黎凯仿佛看穿我在想什么似的,他告诉我以后除非必要,绝不对人下死手,虽然他不在意坐不坐牢,但如果让我介意的事情,他就不做。

黎凯叼着我的嘴唇亲吻,高挺的鼻梁蹭着我的。

我还有点晕乎,问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又是怎么找到的。

“啊,你说这个。”黎凯抬起头,打开淋浴把我俩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我打了你电话,好像你同学接到的。他还听出是我的声音,喊我黎老师。”

我当时去买水,书包就放在烧烤摊了。那接到电话的应该是周昆,他见我久去不回,肯定知道我出事了。

黎凯用浴巾把我裹起来放在马克洗手台上面,双手撑在我身侧,低下头说:“我开车下了高速之后直接过来的,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遍,还好你没跑远。”

他注视着我肋骨上的一大团淤青,伸手碰了碰,问我痛吗。

我虽然从小皮糙肉厚比较扛揍,但痛还是会痛的。不过我惯常不爱低人一头,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说不痛。

黎凯说我撒谎,他用手掌心的热度给我揉了揉那块地方,揉着揉着就变了味儿,转而给我撸了起来,我那经不起撩拨的小兄弟很快就硬了。

黎凯分开我的腿,半跪在瓷砖上,把我完勃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湿热的口腔有技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他舌尖舔舐过顶端流水的马眼,压着舌头把我的东西往喉咙里送。

窄紧的喉口挤压我的龟头,他做了几个深喉之后规律地吞吐起来。

“唔……”我抓着他的头发往身下送,爽得无以复加,没几下就被他口爆,淅淅沥沥射了他一脸。

黎凯抬起头,白稠弄脏了他眉眼,他艳红的舌尖卷走了唇边挂的一股精液,伸出舌头给我看,笑着咽了下去。

“你他妈——”我脸红着瞪他:“恶不恶心啊。”

“……就是要恶心你。”他站起来报复性地掐了一下我的腿根,低头和我接吻,把嘴里的东西掺着涎水一起渡给我,动作间小心避开了我腰腹的伤处。

最后他用我的手给他自己打了出来,射了我满腿,刚才的澡白洗了,我俩又擦洗一番才走出浴室。

我在家休息了几天,被好吃好喝养着,黎凯老是笑话我躺沙发上吃西瓜的样子像个抽大烟的大爷。我喊他小弟,使唤了他一下午,晚上就被绑着手用屁股还债了三次。

肋骨上的淤青渐渐淡了,黎凯换了辆车照例接送我上学,今天我下车的时候听见他接了个电话,黎凯接通,皱着眉头喊了声爸。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想也知道大概率和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有关。黎凯说专门给公寓里送吃的那男的就是他爸派来监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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