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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途离开谢铎公司的时候时间还早,他给谢铎发消息说自己一个人太无聊了想回家,于是谢铎让陈煦把他送了回去。

他到家的时候赵阿姨也刚到。赵阿姨说今天买了新鲜的鱼头,可以做一道鱼头炖豆腐汤,问沈安途要不要学,沈安途答应了。

“先把鱼鳃去了,对,和处理草鱼的方法一样的,然后洗干净再把水沥了……”赵阿姨一边说,沈安途一边做。

“沈先生今天好像有点没精神呀,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赵阿姨发现了沈安途异常的沉默。

沈安途笑了笑:“可能刚才在外面待久了,被风吹得有点晕。”

赵阿姨立刻关心地说:“那你去卧室躺一躺休息着吧,大病初愈还是要小心身体的。”

沈安途说没事,热了油锅要把鱼头往锅里放,赵阿姨担心他,抢过了锅铲让他在一边休息,沈安途只好去准备葱姜蒜。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沈安途现在已经能把姜丝切得很好看了,赵阿姨一直夸他学得快,

切菜这种手艺形成肌肉记忆后就不太需要集中注意力了,沈安途开始分神想今早和周明辉的对话,反复地想,一个字一个字地想,自虐似的。

“嘶——”

就这么一走神,沈安途切到手了,菜刀把左手食指切出一道不浅的伤口,汪汪直冒血。

赵阿姨吓了一跳,立刻关了火去客厅找药箱。

沈安途仿佛魔怔了一般,盯着自己的伤口和鲜红的血,眼前突然闪过几个画面,脑仁被扎了针似的钻心得疼起来,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丢下刀就往厕所跑。

赵阿姨在厕所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吓得慌了神,给谢铎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厕所里,沈安途抱着马桶几乎要把胆汁吐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他满脸,受伤的食指没有包扎,又因为他无意识地用力而把血流得到处都是,沈安途看着更想吐了。

在呕吐的间隙,他突然想起来周明辉挑衅的那句——“如果你能生的话,那当我没说”。

沈安途苦笑起来,边吐边不着调地想,说不定他是真怀上了。

这场突发性的反胃没有持续太久,沈安途冲掉马桶,瘫坐在地上,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刚过去五分钟。

门外的赵阿姨听见里面没了动静,立刻小心询问:“沈先生有没有好一点啊?我给你端来了水,你开门喝一点吧,我已经给谢先生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回来。”

“不用了,”沈安途虚弱地喘了两口气,“我在这里冲个澡,阿姨麻烦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好好好。”赵阿姨忙不迭去了。

沈安途把自己埋进花洒的水幕里,指尖传来尖锐的痛,他这才想起手上的伤口还没处理,但现在他也懒得管了。

单手操作洗完了澡,沈安途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似的,撑在洗手台上喘气休息。

他一抬头,看见水雾蒙住了镜子,他抬手用掌心抹过,水雾聚成水珠滑落镜面。

镜子里的人物逐渐清晰,沈安途凑近,看见了自己白得像鬼的脸色,还有手指与镜中指尖毫无距离的接触。

谢铎赶回别墅的时候沈安途已经睡下了,手上的伤口草草贴了个创可贴,午饭也没怎么吃。

没过多久杨宇也到了,谢铎给了他看了沈安途发病前的那段视频。

“看起来很像晕血。”杨宇说。

谢铎立刻否定:“不可能,他做了大半个月的饭,今天不是第一次见血了,之前都没有问题。”

说完,谢铎又把赵阿姨召过来问情况。

赵阿姨也六神无主:“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他今天一开始就,就有点没精神,我还问了他怎么回事,他说是在外面被风吹得头疼,我就是怕他会出事,都没敢让他靠近灶台……”

谢铎和杨宇对视一眼。

沈安途今天仅有的能够在外面“吹风”的时间,就是上下车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把赵阿姨放走后,杨宇安慰谢铎:“他撒谎只是为了让老人家放心,这很正常。”

谢铎语气凝重:“今天他到公司找我,遇见了周明辉,周明辉故意扔了份他的事故调查在他面前,他虽然没打开看,但是封面上明确写着沈凛的名字。”

杨宇思考片刻,告诉谢铎:“我倒认为没必要这么担心,他应该还在失忆中。”

谢铎抬头看他,杨宇神色安然,虽然他长相其貌不扬,但有种能让人安心下来的气质。

“沈凛的性格你应该比我清楚,”杨宇不紧不慢地说,“我们反推一下,如果他没有失忆,或者已经恢复了记忆,应该不会甘心留在你这里。再假设他确实在演戏,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不伤害你,不打扰你工作,不翻看谢氏的机密文件,一心只为留在你身边做饭?这太荒谬了不是吗?”

谢铎没有说话。

杨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这儿等他醒来问问情况,但能带来的设备有限,你要担心他的身体,明天再让他去我那做个检查。”

谢铎点头同意了。

给杨宇安排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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