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开门!”

“官府查案,赶紧开门!”

……

“有杀人犯逃入昌县!”

“衙门城搜捕杀人犯!”

“棺材铺老板快点开门!”

……

昌县夜空。

被急促拍门声,和许多人的吵杂声音吵醒。

顿时城鸡飞狗跳,狗吠猫叫声在夜里此起彼伏。

一间间福寿店、香烛店…被杀气腾腾的衙役们连夜敲门,满城搜捕官府要找的杀人犯。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只因晋安的一句话。

若是这些福寿店、香烛店的老板们,知道这一切都因晋安心的一句血来潮话而起,估计要给晋安扎稻草人,插满针,发下恶毒诅咒了。

“官老爷这是什么?”

一名卖棺材的寿材店老板,守着店铺的爷孙两人被衙役连夜叫醒,还未搞清楚状态的爷孙俩,心惊胆颤看着一个个满身杀气闯进店里的衙役。

而其中一名衙役,拿出一个竹筒酒筒,拔开酒塞,顿时有酒气飘散而出。

衙役态度很强硬的逼迫爷孙俩,每人都喝一口竹筒里的酒。

“老人家无须担心,这是三阳酒,既能强身健体,又是为了查案用,还请老人家不要让我们为难!”

晋安朝老人家,态度温和,谦谦有礼说道。

一旁衙役见爷孙俩犹豫不决,没有马上接过酒筒喝三阳酒,镪,直接拔刀逼迫爷孙俩赶紧喝三阳酒。

晋安没有阻止这一切。

因为现在是城搜捕的紧要时刻,必须得争分夺秒。

“喝,喝。”

“我们喝,我们喝。”

“求官老爷千万别拔刀,有话好好说,我们爷孙俩肯定都照办。”

年长的爷爷,知道就连秀才遇到兵都有理说不清,他不敢反抗官家的话,咕咚,咕咚,自己喝了一口雄黄酒,又给孙子喂了一口。

“还请老人家和您孙子,把上衣脱掉,然后举起两手胳膊。”

“我们只是检查下你们身上有无刀剑伤口,衙门追缉的杀人犯,逃脱追捕前曾受过伤。”

晋安扯了一个小谎。

有时候老百姓配合衙门,只需要一个简单理由即可,不需要制造太大的人心恐慌。

悉悉索索。

一阵脱衣服的摩挲声音。

当检查过两腋和胸前都无异常后,晋安这才让身边衙役进店彻底搜查,搜查店里有无窝藏着其他人。

晋安如今的修为,望气术次数有限。

还不能做到反复多次使用。

……

……

这次城搜捕,鸡飞狗跳了一整晚。

在黎明时分,这些喧嚣声音,这才渐渐平息。

然而这一夜的城搜捕,晋安什么收获都没有,晋安开始怀疑自己的思路难道出错?

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福寿店、香烛店,不是借助这些店铺隐藏纸扎人的?

甚至晋安把城搜到的纸扎人,都一把火烧掉,也查无头绪。

当然了,买下这些纸扎人的钱,都是由衙里拨款。

晋安深思后,再次找到冯捕头,白天阴祟藏着不敢出来,城每家每户搜捕一次。

好在如今是一年一度,昌县最盛况的清明庙会临近,治安紧张,所以张县令同意了城大搜捕。

可忙活了两三天,依旧什么斩获都没有。

仿佛……

这次的事,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晋安本来还想多捞出几个纸扎人,多赚点阴德的。

关于阴德的获得,他心中已慢慢有了点头绪。

这阴德,似乎是必须要能更改他人命运,才能获得?

像寻常的施舍乞丐食物,设摊布施米粥救济穷人,只是让人普通饱餐一顿,还远未到能改变人命运的地步。

比如,他两次破案,就改变了死者与几个家庭的命运。

再比如,他斩杀的纸扎人,这些纸扎人都是杀过人的阴祟魔物,阴间扰乱阳间秩序。他斩杀了这些纸扎人,等于是还了阳间太平,替亡者还了怨气,让阳间少了更多人遇害。

这些都是与改变他人命运有关。

也是阴德最大的功劳。

而现在。

他很缺阴德。

有很依赖阴德敕封带来的百年大补药汤、百年药酒修行。

若没了这些百年大药,他哪里还能进步神速,学武如有神助!

如今,在刨去掉又敕封出新百年《参归大补汤》、新百年《龙虎药酒》后,晋安在击毙了三只纸扎人后,他现在的阴德数还剩——

贰百伍拾8。

这一日,城搜捕了两三天,一直没收获,怕再这样下去就成了扰民,衙里传下命令,城搜捕到此结束。

而此事一了,在人情世故上很上道的冯捕头,在德善楼又宴请晋安跟老道士,一是设宴感谢二人帮忙,二也是感谢老道士对他的救命之恩。

一听冯捕头在德善楼请客,这可把一直心念念着八宝鸡的老道士,馋得眼珠子都瞪绿了。

一顿酒足饭饱后,话题不由又转到了郑元虎和纸扎人身上。

“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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