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林洲也不是白伺候他一回,过后连本带利收回去了。奚南上次和林洲做还是被林洲捆上榨干的那次,这回也一样,虽然没捆,但也快榨干了。

奚南刚开始还能忍住,后来还是哭得稀里哗啦。他推搡着林洲:“你起来吧你还有完没完了……”

林洲在他体内冲撞着,奚南觉得腿都抽筋了,抹了一把鼻涕蹭在林洲胳膊上:“你不要脸……”

奚南本来晚上嗓子就是哑的,再加上后来连哭带喊的,这会儿说话的声音已经不连贯了。林洲听了有点心疼,亲亲他的喉结:“别说话了。”

“那你倒是快点射啊,”奚南使劲抽了他肩膀一下,“你这么干着我我能不说话么,我想射的时候肯定要喊,我嗓子都很疼了我都喊不动了……林洲你快点。”

林洲让他逗笑了,奚南在床上的画风总是这么不可捉摸。这会儿奚南身上是汗,一颗光头带上点汗显得特别亮,眼角红红的,眼皮都肿了。

林洲听着他不成声的嘟囔不忍心再做了,发狠动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奚南肿着眼睛骂人:“我他妈屁股都要让你磨漏了,你个老公狗。”

林洲摘了套子,奚南嗓子都那样了也闲不住嘴:“我腿都掰疼了,你怎么不直接给我掰折了呢?你就是有病,林洲你上辈子肯定是个种狗,要不你……”

“闭会儿嘴吧祖宗。”林洲拿了条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奚南话都没说完就被毛巾捂住了,林洲擦完脸顺带着把他光亮的脑袋也擦了一圈,“歇歇嗓子。”

奚南真的很累了,浑身都疼,嗓子像冒烟了一样,又干又疼。但是他心里还是挺爽的,终于又能霸着林洲不松手了。

第二天奚南上午有课,林洲是送他去的学校。

在车上的时候奚南坐不老实,来回动着,说:“林洲我屁股疼。”

奚南的嗓子到早上起来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说话就只能有个气音传出来。林洲侧头看了看他,说:“等会儿回去再涂遍药。”

“我他妈不涂,你自己涂吧!”奚南起床气还没消,绷着张脸怎么都不顺心。

林洲问他:“嗓子疼不疼?”

奚南指着自己的嗓子,皱着眉瞪他:“你猜呢?我都这样了!你猜我疼不疼?”

林洲问:“还跟不跟人唱歌了?”

奚南原本绷着的脸一想起昨天林洲把他扛走了的事儿就绷不住了,笑了两声。

“把嗓子浪成这样,”林洲淡淡地问,“浪够了?”

奚南从兜里掏出棒棒糖,撕了糖纸塞嘴里:“我这嗓子是叫床喊的,跟唱歌有鸡毛关系。”

林洲把他嘴里的糖抽了出来,很自然地放进了自己嘴里:“别吃糖,还觉着嗓子不够惨?你今天带滋味儿的都吃不着,中午喝粥吧。”

奚南看着林洲叼着他的糖,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甜滋滋,舔了舔嘴唇,看车窗去了。

老痞子,不要脸。

奚南现在满心都沉浸在他那恋爱的氛围里,都快把外面还有人在堵他的事儿忘了。下车之前林洲嘱咐他:“在学校里注意着,跟别人一起走,别落单。”

奚南点头:“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