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会提要求啊,求着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白秋池呆滞一瞬,不禁反思自己,他是真心喜欢做生意,或者说,他喜欢能够支撑自己生活,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可貌似接手白窑之后,他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大哥,虽然还是很恩爱,但比起从前的确差了不少。

傅齐山眼见他神情变得沉重起来,知道他这是当真了,连忙解释,“我说着玩的,大哥从没觉得你凶,一直都那么可人疼。”

“嗯。”白秋池宽了心,明白他刚刚一时想岔了,他从前生命里只有大哥,如今有了白窑,有了宝宝,自然会分心给别的,可这不代表他对大哥的爱有所消减。

但心里还是起了少许愧疚,他勾着大哥的脖道,“外面不能咬,但里面可以啊,里面随便大哥怎么咬,咬红了也没关系。”

“……要不说你可人疼呢。”傅齐山说,“又软又娇,还骚。”

那几个字像是炮仗,一下点燃白秋池体内的引线,噼里啪啦延烧起来,雪色肌肤泛粉,呼吸也热了。

“相公……”

白秋池不常这么叫他,一般只在床上这么叫,多半是想要了,偶尔是受不了向他求饶,这两个字就像信号似的,傅齐山眼神黯下,吻住他,将路上没亲够的连本带利讨回来。

“唔……”木由子!

雨夜带来的凉爽此刻也不够用了,暑气从体内钻出来,热得手指尖都冒汗,傅齐山便用冒汗的手指尖剥开白秋池的衣服,夏天就这点好,衣衫轻薄好脱,也不用担心受凉,一下脱个精光。

玉体横陈,薄汗微闪,腰臀胸腹如山峦起伏,最惹眼的当属他胸前那对乳峰,浑圆挺翘,比之前大了一圈,五指张开堪堪握住,不用勒,雪白的乳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有两粒儿软红的乳头,湿湿的。

“溢奶了?”

“嗯……一点点……”

白秋池的奶水不多,确实只有一点点,连白玉溪都喂不饱,于是傅齐山得以名正言顺地请了奶娘,白秋池的奶水便都进了他的腹中,一日蓄的都不足一碗,嘬几口就没了,可他却喜欢得紧,一直吸着不让断。

那对红豆——说是红豆也不恰当,因为比红豆大了许多,更像是裹着红衣的花生米,咬在嘴里不用怎么费力吸吮,就细细地流着奶汁。

“今晚想用哪个?”白秋池怀孕后,傅齐山不敢弄他花穴,总是浅尝辄止,两人都不过瘾,后来便将他后穴也开发了,不然实在熬不下去。

白秋池是真害羞,也是真选不出来,“都……都想要……”

“贪。”傅齐山笑,他也贪,两个都想要。

火热的巨根戳进后穴,穴周的褶皱被带得深深凹陷进去,彻底看不见了,片刻后又随着巨根的抽退而渐渐现形,纹路却也不似原本那般紧密,因为都被撑平了,紧紧地箍着那根棒子。

傅齐山真的爱极了白秋池这身子,前头异常湿软,后头格外紧致,无一处不勾人,无一处不动心。

他边揉白秋池的屁股边肏,须臾便觉出一股湿意,于是像受到了鼓励,越发卖力地耸,耸得臀肉也晃床脚也晃,白秋池咿呀地叫,床脚也跟着咿呀地叫。

“心肝儿,叫声相公。”

“相公,呜,好相公……轻些、慢些……啊……呜呜……”

傅齐山不会轻也不会慢,也知道此刻轻不得也慢不得,他要当真听了白秋池的话,白秋池得被气死,是以他干得更猛,白秋池撑不久就泄了,后穴一紧一紧的,可也兜不住过多的热液。

傅齐山没给他时间缓和,立马又插进他的前穴,软嫩的穴绞着他的阳具,阳具上还带着水,滑溜溜的,一气儿便插了进去,傅齐山插到底,去揉白秋池的乳,刚被吸干又分泌出了少许乳汁,这是被情欲催出来的。

傅齐山吃进乳白的汁,又回赠给白秋池乳白的汁——起初傅齐山不愿射进去,白秋池却握着他不让走,“大哥射进来……怀孕也没关系,给玉溪添个弟弟妹妹……”

“我不想你辛苦。”

白秋池眼底盛着一汪柔情,似水似蜜,“我不怕辛苦。”

于是傅齐山便遂了他的愿,日夜浇灌,终是于一年后给白玉溪添了弟弟,取名樊南。

“你就可着李义山一人起名儿是吧?”

“那怎么办,我们都不会起。”白秋池他爹没读过书,又不想给孩子起个俗名儿,当初就是从地摊上买了本《李义山诗集》,翻了半月才定下的名字,如今他俩虽说读过书,但正因为读的书太多,选择太多反而迟迟定不下来,白秋池索性仿照他爹,择个好听的就行了。

名字定下了,不过却在姓上起了争执。

白秋池从第一胎就想让孩子姓傅,傅齐山却一直不同意。

“孩子是你生的,辛苦是你受的,我不过出了一点力气,凭什么跟我姓?”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想给你生嘛。”

“姓什么不重要,况且跟我姓了,好像我娶你就为了传宗接代似的。”傅齐山想到了从前,抱紧白秋池,“什么给傅家添丁,都是屁话,我就是喜欢你而已。”

“我都不介意,你怎么还记着。”白秋池心口发烫,大哥总是这样,只要有关他的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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